的涨红了脸。
而他们其中一个人带着眼镜塌着肩中年男人眼瞅着事要不好了,出来打和。拉拉扯扯把人拉坐下来了劝着酒,其他男人也哈哈的说着小孩子不懂事之类的话。
池浅心下叹了一口气,心道自己躲过了这一劫加快了脚步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在触碰到房门的那一刻她无意间又听到了那些男人们的对话。
又是那个塌着肩的眼镜,他喝着酒微眯着眼看着池浅打量着她的浑身上下。池浅被他看的浑身上下不舒服刚想推开门进去,就听见眼镜问着她的继父。
“陈哥啊,你家那姑娘是学什么的啊?上回喝酒的时候听你跟我们吹的,那叫一个得意啊。”
继父喝的醉醺醺的说“舞蹈,舞蹈啊!怎么了 ”
小眼镜喝了口酒说“我看像,那身段。啧啧啧”
他这么一说倒勾起了身边那些男人们的兴趣,齐齐向着池浅看去。
池浅心里一惊,忙进去关上了门。看了一下屋子推着衣柜堵上了门,但她还心里没底,又推着床和一切有重量的东西。然后缩身子躲在那些东西底下。
她注意着房间外的动静听见那些男人吵闹声。
“诶,诶,诶,老陈刚才大家还没看清你女儿就进去了,算什么事啊!”
“对啊,对啊!”
“兄弟们还没看过学舞蹈的姑娘呢,也不知道身子软不软”
“叫她出来跳一段呗”
“跳一段!跳一段!”
“诶老三,你上次不就交了一个学舞蹈的姑娘吗?怎么样滋味怎么样啊?”
“嗨”那个叫老三的人喝了一口酒咂吧了一下嘴。
“啧,那滋味别提了。销魂入骨啊!”
“老陈叫你姑娘出来给我们跳一段呗”
“对跳一段呗。”
男人们起着哄,继父就晕晕乎乎了大声叫着池浅的名字叫她出来,口中还骂骂咧咧,说老子养了你们母女那么多年,叫你出来一下怎么了。贱女人白眼狼。
还骂着池浅的母亲嘴里骂骂咧咧不干不净,但骂了一会发现池浅还不出来,他看着那扇门醉醺醺的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歪嘴淫|笑了一下差点口水就滴了下来,乘着醉劲起了身向着池浅的房间走去。有一些男人也跟着他不怀好意的怀着淫邪的目光。也有一些看着情势不对头,偷偷的就走了。
男人们拍打着池浅房间的木门,其实门锁早就坏了但门被池浅堵的严严实实的,男人们在门外一时也进不来,随着男人们的拍打声门框在不停的震动,灰尘顺着门框滑下来滑落到了池浅的头上,她抱着膝盖心里一片发冷,她很害怕。她不知道如果真的被那些男人们闯进来该怎么办,她不愿想也不敢想。因为无论是哪种结果对她来说都是地狱。
终于门外传出一声女人的尖叫,是她的母亲。一向软弱的母亲好像终于爆发了似的,拿着什么挡在她的门前叫喊着让那些人滚出去。
“好,好,好,诶嫂子别激动啊,把刀放下啊!我们只是跟你姑娘闹着玩呢,真的闹着玩呢。嫂子别激动啊!”
门外的母亲拿着把刀不停尖叫着把那些男人们的酒生生的吓醒了一半另一半随着那把挥舞着寒光的刀也终是烟消云散了。
她就像只护牍的母狮子那样把幼崽护在身后挥舞着利爪把一切敢于上前的生物撕碎。这是在池浅眼中的母亲,而她在门外那群人的眼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许久之后门外终于安静了,男人们都走了。
她听到哐当一声,那是刀落地的声音。母亲跪在地上呜咽的哭出了声来,抽抽搭搭在这寂静的夜里哭声传出了很远很远。池浅很想抱抱她可她不能,她就在门外可她们中间隔着东西太多了,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