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你机会!”,孙朝阳见柳菲菲要走,着急了,要冲进来拉住她,两个保安死死地卡住他的身子,孙朝阳使劲儿一甩把两个保安摔倒在地,一个鼻子磕到墙壁上立马流出了血,另外一个起身抱住孙朝阳并呼喊帮助,几个男同事听到争吵声,也都起身跑到门口,协助保安把孙朝阳摁在门口的凳子上,还有人打了报警电话,于是一会儿一名警察带着两名协警模样的人就上来把孙朝阳带到派出所了解情况去了。
当井亦波出现在派出所领人的时候,孙朝阳也愣了一下,感觉有点儿吃惊,井亦波跟他办完手续出来的时候,笑笑说:“朝阳,真想不到你还跟以前一样“生猛”啊”,孙朝阳说:“这有啥,你不因为黎敏儿跟你分手也跟人家保安打过架嘛”,井亦波尴尬地笑笑说:“何苦呢,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不至于”。
孙朝阳一听井亦波从开始都没顺着自己说,心里就有点不舒服,听他这么一说,立马反对道:“哎呦,你那跟敏儿寻死觅活的事儿才过去了几天啊,你就教训我了,你说说你让我放弃,还说不至于,那你当初爬高楼上威胁般地让人家跟你重归于好你都忘了”,见孙朝阳有些生气了,井亦波不想跟他说下去,只好说“好,好,我理解你了行不行”,孙朝阳听了井亦波这带情绪的话,反而一下子激起他的拗劲儿来,说:“人都会站在局外给别人做思想工作,轮到自己了就不顾了,这很正常”,井亦波本来不想跟他争论,看到他提到自己跳楼的事儿,这个伤疤突然被有点儿气急败坏的孙朝阳揭了,心里也不大舒服,回了一句:“你现在就不正常,包括你之前在学校也不正常”。
孙朝阳一听里面生气地说:“哦,井亦波,这都多年过去了,你终于说了对我的评价了,之前在学校咱俩的过节你还没有忘啊,你给满仓说当初你跟柳菲菲做搭档换舞伴不是你的想法,我看未必,你能对我当初追她没意见,谁信啊”。
井亦波也不示弱,转过身直直地盯着孙朝阳说:“朝阳,你今天把话说到这里了,那我也觉得这是咱俩交流的机会,这是第一次咱俩这么坦诚地谈一个女人,以后我也不想跟你再谈论了”,孙朝阳说:“好,你说,我倒是看你能说出个啥来”,井亦波说:“第一件事你跟秦归尘打架,我知道不是因为秦归尘说我风凉话,主要是当时柳菲菲跟我谈恋爱,你本身吃醋,见不到别人说柳菲菲,当时你打了他头上一个包,我说了谢谢,你回敬了一句自作多情,对不对,有没有这事儿”,孙朝阳只顾抽烟不回答,接着井亦波又说:“第二,就是你想追人家柳菲菲,也不要背后说我坏话,说我故意把你俩跳舞的搭档给换掉了,我从这点事上觉得你其实心很小”,孙朝阳说:“你说对了,我啥都能看开,唯独情感这事儿我就看不开,我就小心眼”,井亦波看不能说服他,气呼呼地说了一句:“好,好,你有你的活法,再见!”,说完扭头就走了。
孙朝阳一个人坐在路边,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心乱得理不出个头绪来,今天他必须回去,妈妈还有两天就要做手术了,这两天只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出来就是因为那天白依依的一句话,让他又突然感觉有了希望,同时,他也想证明给大家看,花翎真的不是他的意中人,虽然花翎一直帮忙照顾自己的妈妈,他从内心觉得花翎就只是个好妹妹。
他掏出手机先拨通了白依依的电话,接通的时候却不知道说啥好,带着一丝怨气说了一句:“班长,你给柳菲菲说我啥了,但是她好像比大学那会儿还讨厌我,跟你描述的不一样啊,你们这给我添乱啊!”,还没等白依依解释,他挂了电话,任凭白依依不停回拨他就是不接。
坐了一会儿他又给魏晋打电话,抱怨地口气说:“兄弟,你的玩笑真的把我害苦了”,魏晋一听话里有话,赶忙问他为什么这么说,孙朝阳说:“都是因为你那天在白依依家说我和花翎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