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高大帅气梳着时尚发型戴墨镜的人闯了进来,左手食指上不停地转动着一个奔驰车钥匙环,右手拿着一个带着长长天线的手机,西装革履皮鞋铮亮,那气势真是逼人,大家定睛一看,这不是秦归尘嘛,秦归尘进来后扯着嗓子大喊大叫着“魏晋是哪个床”,大家没人理他,突然他指着米满仓哈哈大笑说:“哈哈,当官的人回来了,啥时候回来的也不吭声,提前打电话我开着奔驰去车站接你啊”,米满仓说:“哪敢麻烦我们的秦总啊”,旁边的白依依也说:“是啊,人家秦总都成了咱们这里的名人了,什么明星企业家啊,儒商啊,青年才俊啊,前几天咱们学校有老师还问我跟秦总是不是一个班的,能不能让他孩子见见秦总,对我们秦总那是太崇拜了”,秦归尘说:“依依啊依依,好歹咱也是从幼儿园一路同学过来的,你要是出嫁了,我也算是你的娘家人啊,多少年了你就不能好好夸夸我”,白依依白了他一眼说:“大家听听我这不是一直在夸我们秦总吗”。
秦归尘对靠在床头的魏晋说“魏晋,你说说你这到底咋回事吗,又是玩失踪又是跳楼的,这是为了写诗体验生活还是干嘛,我都看不懂了”,魏晋一边揉着腿一边不情愿地说,“这不很正常吗,人活着不得要钱要名要利啊,对我来说这只不过在追求的路上曲折了点”。
秦归尘又说“那你现在还写诗吗,听满仓说你都成彩票专家了”,边说边朝着米满仓挤挤眼,魏晋顺手从床头柜上摸出一个装药的纸盒子超秦归尘扔去,说:“快滚吧,不想理你了”。秦归尘接着盒子嘻嘻一笑说:“你写不写诗不要紧,你今天整这一出“桃花妹妹”知道吗,要是知道你今天躺在病床上还不心疼死了”,秦归尘话还没有说完,在一旁的米满仓赶紧制止他说:“你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看还得让朝阳揍你一顿”。
“来啊,来啊,互相伤害啊!”秦归尘身子一歪,双手比划着,朝着一直不说话的孙朝阳做了个开打应战的姿势。
米满仓说:“行了,行了,大家好不容易到一起,有点正形好不好,咱们都是知根知底的好哥们,今天说啥话大家都不要往心里去,不过”,说着米满仓头转向魏晋,说“魏晋啊,咱们宿舍这几个包括依依都不是外人,这三年都发生了什么,问你你也不说”,魏晋迟疑了一会,摘下眼镜,朝着镜片哈了哈气,用衣角擦了擦再戴上,盯着米满仓看了看,又朝大家看了看,两只手从后面抓着头发,看着天花板说:“以后找机会一定告诉大家,今天就不说这个了,说说别的吧”。在一旁一直面带微笑的白依依说:“让魏晋好好休息吧,你没事就好,你要是真失踪了,你说这世上不就少了一个才华横溢的诗人了吗,多可惜啊。”白依依这句话反倒把魏晋说得不好意思起来了。
魏晋说:“感谢大家的牵挂,我真没事,今天的事情大家就不要再问了,我平时跟满仓打电话比较多,有没有事情他知道,再说我们都是好同学好朋友,大家知根知底,也没啥好隐藏的,感谢大家为我操心,今天中午我请大家吃个饭,正好满仓也刚回来,大家聚一聚。魏晋话还没有说完,孙朝阳摆摆手说,“好了,好了,你要真没啥事就好,看你这闹得,谁听了不着急啊”,边说边把脸转向白依依说”看把我们的班花急的两晚都没有睡好觉。
“哎!哎!打住!打住!孙朝阳你这话里有话啊,你要再说,看我把你的嘴给你挒到耳朵后,让你“猴子”变“兔子”啊,我关心魏晋那是关心我曾经的部下,你说是不是满仓”,白依依嗔怒地超孙朝阳翻了一个白眼,孙朝阳嘿嘿一笑。
白依依又说:“魏晋c还有满仓,你俩出去几年,咱们这里变化可大了,开了很多家美食,再说了,你请客这不是不给大老板面子嘛”,说着朝秦归尘撇了撇嘴,秦归尘说:“依依啊,你真没拿这娘家哥当自己人啊,在大学的时候凡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