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这被自己主子一箭射穿的打手心中正在欲哭无泪。
叶朗却不会管这么多,趁机将这两杀手的武器挑飞,转身飞起几个回旋踢,将二人踢飞在地。
宁四看到这情景,明白自己已经没有倚仗,心中又急又怒,十分害怕,又不甘心,拿着箭哆哆嗦嗦的还想再射。
叶朗看到后向着宁四的方向走近几步,拔出正斜插在地上的剑。
这是其中一个打手的武器,刚刚被他挑飞到这里。
他将那剑对准宁四脑袋的方向,掷了出去。
宁四只觉那剑带着雷霆之势向自己飞来,一时吓得一动也不动,只觉得身体已经不听自己使唤了。
直到那剑飞过去一大会儿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那剑刃擦着自己发顶过去时带起的凉意。
他似是被这凉意冻到一般打了个哆嗦,这个哆嗦成功的让他魂归肉体。
宁四见面前的人早已不见,胆战心惊的转头四顾,依旧没有看到那飞扬跋扈的少年。
他顿时来了底气,再次焦扬跋扈起来。
看着正躺在地上的两个人,越发不甘心,恶毒的呵斥道:“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白吃我宁家的饭这么多年,连个毛头小子都打不过。早知道,还不如拿那饭去喂狗。”
两个打手不敢吭声,他们和宁家签的是死契,怕是到死都是宁家的一条狗。
宁四看着两人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只觉得心中有一团邪火在烧,他越发暴虐起来,尤其当他的视线转到那个被他射中的肩膀的打手身上时,他的眼神也变得越发暴虐。
他走上前几步,拾起被叶朗挑落的另一把剑。提着剑缓步走到那打手身边,没有任何征兆的一剑扎穿了那打手的胸腹。
那打手躺在地上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人,估计到死都没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杀自己。
另一个打手惊慌的爬起身,跪在地上,卑微的恳求道:“求少爷饶命,小的以后一定不会再给您丢脸。”
宁四看着面前的人断了气才嫌恶般的松开手中的剑,对着面前的死人怒斥道:“你这没用的东西,要不是你刚刚挡着我的箭,我早把那小杂种射死了。”
吼完才转过头看着跪在另一边的打手说:“这人是刚刚那个小杂碎杀死的,记住了吗?”
这声音阴冷极了,话里面的意思和同伴的死他此时都明白了,跪在地上的人只觉得心中升起了一股寒气,冻的自己浑身发抖,哆哆嗦嗦的说:“小的记记住了。”
宁四一脸嫌恶的转过身,恶声恶气的呼和道:“还不背本少爷回去。”
另一边的叶朗四人已经在回扬州城的路上,四个人一边骑着马赶路,一边争对刚刚的事情发表着各自的观点。
包子:“老大,你真厉害,要不是你,我和铜板说不定就呜呜呜”
馒头:“老大,那人到底什么来头,也太嚣张了吧,有本事别让我们在扬州城里遇见他。”
铜板:“阿朗,这人不会就是最近新来的那户吧,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叶朗转头看向最靠谱的铜板,见对方一副眉头紧皱的模样,大大咧咧的说道:“铜板,你就喜欢杞人忧天,就是那姓宁的又如何,怎么说都是那小子理亏,要是他还敢找茬,我就见一次揍一次。”
狗腿的包子顿时十分捧场的大声应和着:“老大威武。”
馒头看看铜板,又看看叶朗,犹豫不决究竟该站哪边。
铜板看着面前对自己的话毫不在意的人,越发的皱紧了眉头。
“阿朗,庄主早先就说过,让我们不要和那姓宁的扯上关系。”
叶朗听到铜板提起自家老爹,十分不以为意的说道:“凡事都有例外,今天这事本来就没办法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