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巧。”他得寸进尺的要求。
答应条约点个头,还分讨巧不讨巧么?她无可奈何,但又不能发火。
僵硬的把嘴角弄出一点弧度,总是让他挑眉表示满意了。
她刚要走,却又被拉了回去,扯着彻底落进他淮里。
“我还没说让你走。”他淡淡的道,听不出情绪,但至少没那么冷。
佐婉婉想说点什么,一抬头,却对上他近在咫尺的脸,太近了,几乎可以看到他浓密的睫毛,比女人还美,真是不公平!
他刚洗完澡,身上的确很香,不愧是法国的香氛,勾人魂魄。
但在她面前的男人却几不可闻的无奈,他发现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总是容易走神,第一天和她领证,她就如此,到现在还这样。
天底下谁面对他,居然还能走神?不惩罚可就不是他了!
“唔”
佐婉婉略显惊愕,因为忽然的吻。
睁大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发现他眼底是淡淡的戏谑,她才猛然回神,然后淡定下来,知道他在玩,她又何必在意?
可他的吻却一发不可收拾,温热的触感,一点点和她的温度融为一体,灵巧的钻进她的领地肆无忌惮。
有一瞬间,她以为他眼里有着说不明的深情,可是待要看清时,他却猛然闭上眼,变得滚烫的手掌抚着她的脑袋,不允许她逃脱。
也许是身体许醒,她只觉得眼皮有些酸,可是一闭眼,却怕自己会迷失会沦陷。
他的唇极具诱惑力,这是最中肯的评价,循循善诱,一点点的勾着她跟他走。
从来不知道,莫渊竟也能如此温柔,丝毫没有上次那样的霸道和粗鲁。
想起上一次,她皱了皱眉,心有余悸。
他的掌心划过胸前的肌肤,呼吸变得急促厚重,预示着下一幕的即将发生。
可是她忽然不知道,他这双紧闭的眼里隐藏着着深情从何而来,也许根本不是给她的,只是属于某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
这么想着,她不由自主的推了他。
引来男人不悦的皱眉。
利用他不悦的停顿空隙,佐婉婉一手撑着他的胸膛,坚实的触感,那炽烈的温度和明显的起伏让她把手放到了他腮边,然后仅有可能的找到一个话题,模糊的从唇齿缝隙间艰难吐出:
“晚上听你朋友的意思,你身上该有个关于女人的故事?”
这一句,果然让男人停下动作,眼底的情丝瞬间消散。
那种冷漠的,沉闷的目光有一次盯着她,她知道,自己戳到了他不能提及的地方。
暗自庆幸,却又担心他恼怒。
不满而探究的目光,终究让他微微眯起眼,低低的吐出一句:
“做好本分,不该问的别问。”
果然,他已然冷了脸,把她撇在那儿,削然转身而去,那一瞬间皱起的眉宇还未松开。
不知道为什么,佐婉婉冷寂的笑了一笑,带着说不出的自嘲。
果然,越发冷漠,越发处于巅峰的人,总是有越神秘的故事。
可惜了她活了二十三年,连个像样的恋爱都不曾,就栽进了这个恶魔的世界。
也许是情景使然,她忽然驻足看着他扔在一边的外套,猛然的,就想起那个钱包夹层里的女人。
和那个巨幅名模是不是哪里有那么一点相似?
不自觉的,她脚步就走了过去,可是适才离开的男人忽然折了回来,手里已经多了一瓶红酒,两个杯子。
那赫然就是他公寓里珍藏的同一品牌,再看他脚上的拖鞋,也是公寓里穿的牌子。
纳闷之余,佐婉婉才发现,原来这里的沙发和公寓里的也那么像,甚至是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