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月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她其实还挺喜欢月染的,她乖巧懂事对染恒更是好,只是染恒生病了,她就只挂念着染恒,完完全全的忘了月染也才十岁。
“小姐说的,染月会牢记于心,明天我就去给月染做衣服。”染月姑姑略带羞惭的回话道。
“怕是不需你去给月染做衣服,这和亲王府的小郡王早就给月染准备了一大堆了。”寒蝉有点嘲讽的意思,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早点儿歇息吧。”
“小姐,今天收到了一个盒子,是王爷的近卫付凌拿来的,说是年将军送你的新婚礼物。”说着染月姑姑就拿出了这个象牙鎏金的盒子。
年彻?他怎么这么快就找到我在哪儿了。
“把东西放下就行了。”寒蝉盯着那精致漂亮的象牙鎏金的盒子,思绪万千。
染月姑姑小心的将盒子放在寒蝉的手边,关上了寝殿的窗子垂着头便出去了。
房间里的灯火跳跃着,象牙鎏金的盒子依然静卧在桌上,寒蝉起身往卧房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将盒子拿了起来,缓缓打开。
只见盒子里垫着一块红色的狐皮,狐皮里一支白玉雕刻的蝉形簪子和一枚白玉的玉佩,寒蝉认识这玉佩,是年彻从小戴着的,这簪子……。
八年前的落雪谷。
“蝉儿,你等等我。”一个玉雕粉琢的男孩,追着一身红衣的小女孩。
红衣女孩不过才八九岁,如风一般的轻功,踩叶点水间便只留了一团红影,年彻比她大三岁,却已经很难能追上她了。
寒蝉眼里只有那病了半天刚醒来的雪绒,哪里顾得上追的累死累活的年彻。
“雪绒,雪绒……。”寒蝉哭喊着。
她只不过见雪绒喜欢吃见雪寒,就多喂了些,谁知道雪绒吃完后就睡过去了,一睡就是半天,不管怎么弄它就不醒,急得寒蝉抱着它一直哭,就在刚刚雪绒醒了过来,醒来后就往这落雪谷跑,寒蝉便一路追了过来。
年彻看着寒蝉往后山跑,害怕寒蝉可能遇到什么野兽,便也追了过来。
追了一会儿,寒蝉便看见前面一个雪白的屁股高高的翘着扭来扭去,走近一看才发现雪绒一头扎在地上的地缝里,似是在吃着什么东西。
寒蝉一把拉住雪绒的两个短粗雪白的腿,十分吃力的将它拔了出来,只见雪绒白色的皮毛里全是金粉,嘴巴里还吧唧吧唧着。
“乖雪绒,张张嘴,让姐姐看看你在吃什么。”寒蝉提着雪绒的两条前腿,声音软软的哄着它。
雪绒还在吧唧着的粉嫩的小嘴张开一了一下又认真的咀嚼着,圆溜溜的眼睛里银灰色的瞳孔折射着阳光璀璨夺目。
寒蝉将手伸进地缝,左掏掏右掏掏才拿出一块金色的东西,这东西吃了能解见雪寒的毒,得回去好好问问母亲这是什么东西。
寒蝉将东西收好,刚起身就被什么软软的东西撞倒了,一只脚陷进了地缝里,怎么都拔不出来。
“蝉儿,你没事儿吧,我……我不是故意的。”年彻扶起蝉儿,想将寒蝉的脚拔出来。
“你怎么老跟着我,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们年家的人,不要碰我。”寒蝉厌恶的将年彻一推,脚却不小心陷得更深了。
“你是我未来的夫人,我肯定要跟着你,保护你啊。”年彻一点儿也不气,他早已经习惯了寒蝉对他的态度。
寒蝉刚要说话,树林的灌木丛里一阵响动,一声低啸传了过来,郁郁葱葱的树叶里,一头异狼从里面弓着身子缓缓的走了过来。
寒蝉使劲儿的拉着还陷在地缝里的腿,身子往后缩了缩。
年彻站了起来,抽出一把匕首,不算高大的身躯拦在了寒蝉身前。
异狼的身上全是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