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蛇王,所以毒性才会这么快这么猛。”寒蝉脸上颜色恢复了些,不再那么苍白,说话也有了些气力。
“小姐你还是先把衣服换了,让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势吧。”染月看着一门心思看着蛇的寒蝉询问道。
寒蝉摆摆手,示意她们安静。
轻轻的将蛇尾处的蛇皮掀开,快速的取出里面的傀丸,药都不用撒只见蛇皮一会儿就恢复了。
白蛇没了傀丸的控制,渐渐有了气力,舔舐了一下蛇尾变得越来越小了,只见它缠绕着爬上了寒蝉的无名指,不一会儿便僵硬了,在跳动的烛火下似是一枚闪亮好看的戒指。
“姑姑,这……。”寒蝉一脸的惊讶,询问染月姑姑。
“小姐,我从没见过这么老的鳞蛇,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染月看着浑身是血的寒蝉,还是觉得不妥,“它毕竟是剧毒,小姐最好还是把取下来吧。”
寒蝉想用力将它取下来,可是怎么都拔不下来。
“呼~,算了吧,已经扣死了。”寒蝉无赖的吐出一口浊气,摇了摇头,刚准备起身背部便传来一阵疼痛,才想起来刚刚受了一掌。
染月和青栀忙把她扶起来,坐到软榻上后,染月去准备换洗的衣物了,青栀打了盆水给寒蝉擦拭脸干净了脸和手,突然跪了下来。
“青栀感谢姐姐救命之恩,青栀愿意一辈子陪在姐姐身边,伺候姐姐。”青栀看着寒蝉,稚嫩的脸上满是真挚和热忱。
“跟着我就只能东奔西走,不适合你一个小女孩。”寒蝉伸手搭在她的肩上,“你应该有自己想要过的生活。”
“青栀只想一辈子陪着姐姐,你只有染月姑姑一个人照顾,总有需要人的时候。”青栀真切的看着寒蝉,因为激动向前跪行了一步。
还没等寒蝉应答,染月便从里间进来了。
“小姐,进去洗浴更衣吧。”染月姑姑掀开门帘扶起寒蝉,似是想到什么回头对怏怏跪着的青栀道,“青栀快起来吧,让小姐好好想想再答复你。”
“可是,染月姑姑……。”青栀还想说什么,染月示意她别说了,青栀只好默声站了起来。
寒蝉缓缓的脱着衣服,似是想到什么。
“染月,王爷回来了没?”寒蝉问道。
“在小姐你前面回来的。”染月替寒蝉解着外衣,神色淡淡的说道。
寒蝉心道不好。
“我不洗了,换了衣服就走。”寒蝉自己也动起手来,着急道。
“小姐,青栀她,她被被灌了驻颜药,怕是……。”剩下的话染月有点说不出来。
想到青栀那瘦骨嶙峋站在墙角的样子,寒蝉心里就直冒火。
“她才多大,竟然对她用这种药。”寒蝉怒不可遏,一转身一掌把玄铁木制成的屏风折成了两半,屏风倒在地上将地砖都砸碎了。
只是这一动内力,背上的伤又渗出了血,透过了最外面的那层衣衫,艳红夺目的盛开在她的背上。
青栀听到响声冲了进来,看到寒蝉白衣内衫上渗出的血,激动的一指。
“小姐,你的肩上怎么,怎么那么多血。”青栀没有光愣着,直接跑了过来。
染月顺着青栀手的指向才看到寒蝉的背,忙把手中的外衫丢掉,去拿止血的药。
寒蝉意识到会吓到她们,收起浑身沸腾的内力。
“青栀你姓什么?”寒蝉转身面对看着她的背急得不行的青栀。
“小姐,都什么时候了,先治你的伤,您问这个干什么?”青栀又转到寒蝉的身后,举着双手不知道该怎么弄。
“你若没有姓,就跟着我姓寒吧!”寒蝉看着一室的碎木,说的温柔极了。
染月拿了药来,闭着眼紧锁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