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的看着青栀。
“这袋子金豆你们这些美娘子分了,人人都有,包括这儿的杂役。”寒蝉将金豆子丢给刚刚还骂骂咧咧的那个女人。
搂着青栀就去了最楼上的包间。
刚进了房间关好门,寒蝉趴在门口往外望,一转身,青栀已经把衣服脱得只剩个肚兜,上前就准备一把抱住寒蝉。
寒蝉忙将她推开:“回去了有的是时间,我先出去办点儿事儿,你乖乖的在这儿休息。”
青栀两眼汪汪的看着寒蝉,拉着她的衣袖。
“公子你可千万别不管我啊,你出了这么多钱赎我,我是万死都不能报答你的。”青栀以为寒蝉要跑,死死拉着她不放。
“我只去一会儿,就带你回家,你别怕。”寒蝉安慰着眼前才十三岁左右的青栀,双手扶着她的肩,认真的对她说道。
“那我,等你。”青栀看着眼前怔怔看着她的公子,慢慢的将手松开。
“你知道老耿经常在哪个屋么?”寒蝉问道。
“啊?他……他在最里面那间。”寒蝉不知道公子为什么突然问起了老耿,她一想到那个老头就吓得颤抖不止,说话都不利索了。
“别怕,我去帮你报仇。”寒蝉摸了摸她的头,转身便走了。
最里间的房间灯火通明,寒蝉从旁边房间的窗户翻出去,沿着外墙趴在里间的窗户上,窥探着里面的动静。
“瓍王最近怎么样?”说话的人穿着金丝织就的蟠龙衣,脚踩彩云绣的鞋履,虽然看不着脸,但也知道这一定是那时刻都要展示自己的太子殿下。
“回太子殿下,瓍王前段时间身体突然好了一点,我便又给他平时泡茶的水里放了三株见雪寒和一颗雪津,昨天晚上,他便又开始要炭盆了。”佝偻的老耿把身子快低到地上了。
见雪寒本就十分阴寒再加上能浸骨的雪津,真是心思歹毒,寒蝉突然想到那天给瓍王下的凤鸾促里面有一味伤人神智的浮根与雪津混在一起会更严重的伤及所有感官,便觉得心有惭愧。
“最好是让他参加不了后天的秋围,只要有他在,就算是在卧榻上射箭,我们都是比不过的。”太子似是想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一拳锤在黑铁木的桌子上,传来沉闷的响声。
去年的秋围,开弓箭本来是由太子来发,由于太子平时沉迷酒色,居然放了个空箭,被父皇训斥了许久。
皇上让他找个人代发,他选了病重的越瓍,谁知道越瓍他坐在病榻上,居然都能一箭双雕,逗得父皇开心了一整天,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越瓍永远参加不了秋围。
“今夜他洗浴的水里也加了见雪寒和雪津,保管他明天下不了地。”那佝偻的身子抬起来,一张阴险丑陋的脸让寒蝉恶心极了。
老耿是瓍王前几年从战场捡回来的,见他身患残疾又孤苦无依便让他在府里守夜混日子,这些是染月姑姑讲的。
谁知道他竟然恩将仇报,在越瓍的身上下毒,估计越瓍都想不到。
老耿上前添了一杯茶,递与太子。
“给,这是你这个月的商钱,等事儿成了,我把这儿送给你。”太子将茶一饮而尽,将手中的钱袋一起给到老耿手中,得意的哼着曲子走了。
寒蝉连忙赶回青栀在的房间,在门缝里看见太子往外间走来,一个身着粉衣的女子从楼下走了上来,只见她身材矮小精致,胸口的衣服拉扯的很低两团高耸的胸晃动不止,这胸都赶得上皇宫里新得宠的环常在了。
“太子殿下,臣妾等了你好久啊,明早臣妾还得侍奉皇上早膳呢。”声音苏媚极了。
这太子也太目无王法了,连皇上的女人都……,寒蝉简直觉得恶心至极。
“公子,你在干嘛?”青栀轻轻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