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一个疯子的怒火,谁敢?
疯子是没有理智的,除非一心想死,若不然人人得逼之锋芒。
“这花老板是说什么话呢。”老鸨挥着罗帕,尴尬地笑着。
看花倾世的表情,她很怀疑她真的做的出这样的事来。
“你给老娘闭嘴,老娘只问你承不承受起,没问你其他的话,在乱说话,老娘撕烂你的嘴。”红裳飘着,花倾世往前一踏,脚下高台木板碎裂。
咔嚓咔嚓的声音令人听了头皮发麻,有胆小的,怕这事牵连自己,偷偷溜了,好事的则叫起好来,剩下的,还在观望。
而春风楼的姑娘,个个都缩着肩膀,惊惧地看着台上的花倾世。
老鸨面色讪讪,不知该怎样回答。
照花倾世说的回答,那太掉价了,若不按她说的回答,她还真怕把自己这条小命给丢了。
“老娘最后问你一遍,承不承受得起!”花倾世再向前踏一步,高台直接垮塌,而她则飘身而起,落到老鸨面前,离人只差半步远。
骇于花倾世身上煞气,老鸨不停后退,不小心踩到裙角,仰面跌倒了。
“哎哟!”老鸨四脚朝天,似只龟壳朝下的老乌龟。
花倾世不管,一脚踹在她身上:“老娘问你话呢,别给老娘装死!你要真想死,老娘成全你!”
“哎哟哎呦!疼死了!”老鸨觉得自己骨头都断了,大叫:“打人了打人了,没天理了,谁来管管呦!”
有机灵的,见此状况,跑去报官了。
“你给老娘闭嘴!”花倾世脚一踹,所用的力气似乎大了点,老鸨飞了岀去,撞到墙上,落到地上,蹬蹬脚,不动了。
老鸨不哎哟了,世界清净了。
“死人了!”下边寂静一瞬,有人大叫,场面霎时乱了。
视花倾世为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怕她盯上自己,拿出吃奶的力气奔跑,踩着人,也不管,继续跑,被绊到了,爬起来,继续跑,只怕自己跑慢了,被她给盯上。
花倾世掏掏耳朵,不在乎地咕哝:“这还没死人呢,怎么一个个就跑了。”
白狐公子从旁边走来,脖子的白狐狸不知哪里去了,听见她这话,低头掩面一笑:“心里这般想,自然不是也成了是。不过,你让我意外,没有动手杀人。”
花倾世嘿嘿一笑:“不是你在吗?我要是真动手杀人了,你还不得念死我,况且,好不容易安定下来,我也不想再东奔西走,居无定所了。”
语气变得深沉,花倾世都不像花倾世了。
白狐公子什么也没说,垂眸看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老鸨,再看看下方的人去楼空,摇头:“何必呢?”
被花倾世这么一闹,又有强行掳人的名声传出去,那些爱惜羽毛的,怕是不会来这春风楼了,还有花倾世的凶名,也算是传出去了。
没见苏绾弦跟来,花倾世便问了:“绾弦呢?”
“上边呢,苏瑾琛给人下药了,她正处理呢。”白狐公子抬头望向那扇紧闭的窗户,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看的出来,苏瑾琛对苏绾弦有情,可苏绾弦他有些看不透了,那眼神,像个局外人。
“他娘的,竟敢用这种下流手段。”花倾世狠狠踢了老鸨一脚,忒瞧不起给人下药这种手段了。
若是他们今个不来,苏瑾琛还不真得沦落风尘了。
花倾世接着又猥琐地凑到白狐公子身边,悄声问:“你下来的时候,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白狐公子白了她一眼:“不怎么样,我已经让小白去拿药了,应该快回来了。”
楼上的房间内,苏瑾琛被冷掉的茶水淋了个兜头,绯红的薄纱紧紧贴住他的身体,勾勒出纤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