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岁的江小鱼背着爸妈在家里给他准备的行李,跟着道长走了好多天的山路,一路上风餐露宿,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
穿过一段峡谷,出现眼前的是一片开阔的草坡,绿油油的草地上盛开着一些不知名的野花,在微风中飘来阵阵幽香。有一只黄牛正悠闲地卧在草地上,一条小溪从旁边一片翠绿的竹林间蜿蜒穿过,小溪上还有一层薄雾在上面流淌,恍若仙境一般。
邱道长用手一指前方不远的山坡上几栋白墙黑瓦的房子,对江小鱼说道:“我们到家啦!!!”
已早有几个道士在道观门口迎接,道长将江小鱼介绍给了几位道长和道兄,他让一个叫卞铃儿的道兄平时带着江小鱼。
卞玲儿比江小鱼大不了几岁,但个子比江小鱼高了一个头,长得眉眼清秀,透着一股机灵。
刚进道观,江小鱼什么也不懂,都是卞玲儿教他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好在江小鱼天资聪慧,一点就通,一学就会,深得邱道长的喜欢。
进山修道的人一般从帮助打杂开始。通常是三年打柴,三年挑水,烧火三年,过了关后,师傅才开始教他们道行。
江小鱼也开始打柴烧火的生活。就在头一年年末,天寒地冻。大清早,江小鱼和卞玲儿一起出了道观,带着柴刀,准备在对面山头找些柴火。外面满山铺满了白色的积雪,风呼呼地吹得人脸像刀割一样疼,路上积雪没到了他们小腿肚。两人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另一面的山坡上走。
忽然,远处出来一阵低沉而恐怖的吼叫声,让人汗毛倒竖,周围没有其他人,像是躲在某个角落的怪兽。
江小鱼吓了一身冷汗,警觉地问卞玲儿:“这是什么声音,是老虎在叫吗?”
卞玲儿说:“不像,有点像豹子,不要怕,我们有师傅的庇护,野兽不敢对我们怎么样。”
江小鱼半信半疑地问道:“师傅是用咒语来对付敌人吗?”
卞玲儿说:“这是道术,以后师傅会教我们的。”
江小鱼稍微放下了心,说:“其实我觉得师傅精通的东西很多,他好像武功高强,并非全靠那些奇怪的法术杀敌?”
卞玲儿说:“武功和法术怎么能比?一个是人界,一个是仙界,只是,我觉得我们离那样的道术还太远,我好想现在就有师傅那样的高深道行。”
江小鱼点点头说:“那是,我也做梦自己能上天入地,成神仙了,可是每次都被自己流的口水给弄醒了,哎,但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不过我想,不怕,如果现在道术不灵,我还有柴刀。”
卞玲儿打了个冷颤道:“道兄常说,信则灵。你不信的话也只有用砍柴的刀了。”
江小鱼道:“切,师傅说要顺应自然,关键时候,如果我举起了刀,那也是道,也是顺应了天道和自然。我不会在野兽面前等死。”
卞玲儿看着江小鱼,有些不理解:“师傅有这么说过吗?”
江小鱼点了点头,接着马上又摇了摇头:“我是自己悟出来的。”
卞玲儿咧了咧嘴,不太自然地笑了笑。
两人正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前走,“呼”地一声,只见一个巨大的黑影从一棵干枯的大树后面猛地窜了出来,朝着两个孩子猛扑过来。
“江小鱼,你在发什么呆啊?!醒醒,快醒醒,食堂开饭啦!”
办公室的老柯在江小鱼的耳边喊道。
江小鱼这才从迷糊中清醒过来,一看是老柯,他揉了揉眼睛:“哦,哦,老柯,你不是开会去了吗?”
“结束啦,我们这些不重要的人物中午总是要自己回来吃饭的啦!”老柯似乎对于会议中午不安排午餐很不满意。
“呵,你好像还不太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