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逼我的——”
苏苗话还没说完,忽然放声大哭,安安没有心理准备,吓得手足无措。她慌忙回头向廖神人她们几个求助,但离得太远了,她欲哭无泪。hat?这好端端的哭什么呀?搞的像是我欺负你似得,可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好伐?苏大姐,苏小姐,苏美女,苏姑奶奶,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可好?
尽管内心戏很足,但安安却一时不知该从何做起。安慰吧,自己像大尾巴狼,不安慰吧,更像大尾巴狼。人生处处艰难,无处不戏精。
“他——他——威胁——威胁我说——”
安安极认真极认真地听着苏苗的哭诉,只是,越听越觉得这事不对呀。
从苏苗断断续续的言语中,安安总算听清了事情的大概。也就是说,苏苗压根儿没想过给安安道歉,今天演这一出完全是受了咸马的威胁。所以,你道不道歉是你自己的事,他怎么威胁你也是你自己的事,哪一件都和我没关系呀,所以,我为什么要出场?安安有些郁闷地想。
“咸马说他会毁了我。”
安安不觉冷笑,你算计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也有可能毁了我?
“苏老师,您的歉意我已经收到了,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安好。至于你们的事情,和我无关,恕不奉陪。”
说到这里的时候,安安的脸上已经完全没了一丝笑意。
苏苗抹着泪,抽抽搭搭地说,
“怎么会没有关系,他是为了你呀。”
“为了我吗,呵呵,他凭什么?”
安安冷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苏苗一愣,显然她没想到安安会是这种反应,似乎和预料的不太一样。原以为安安和咸马早已郎情妾意,缠缠绵绵,为什么安安还要惺惺作态,得了便宜还卖乖?
“苏苗,赵唯这个人你还熟悉吧?”
那天晚上,当咸马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苏苗就知道他真的能毁了她。他叹口气,有些忧伤地说,苏苗,你不懂得自爱,自然不知道怎么爱一个人。苏苗狂摇着头,说,我知道,我知道,遇上你之后我就懂了,可是,你不要我爱你。
苏苗找安安完全是心血来潮,她玩的那么开心,给她添添堵也好。只是,此时才发现,这个女人真正不简单。似乎她对什么都能云淡风轻,包括那人的深情。
安安说,苏苗,你是不是一直很好奇,咸马为什么会对我那么死心塌地?我现在就告诉你。安安凑近到她跟前,嘴唇快碰到她的耳朵了,苏苗缩了缩脖子。
“因为他欠着我两条人命啊,你知道的,欠钱还欠,欠命还命,不光是他的人,就连他的命也是属于我的。”
安安像是开玩笑的说完了,甚至还冲她眨了眨眼,嘴角甚至带着一抹笑容。
苏苗马上意识到安安说的也许是真的,因为她的眼神里分明是浓浓的恨意。恨同爱意一样,无法假装,也无法掩藏。
所以,苏苗,你应当庆幸那个杀人犯不爱你。
安安淡笑着,说完,转身离开。
苏苗想喝住她,她要反驳说她不是被吓大的,她还想骂她,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但她却一动不动,呆呆地看着安安的背影。
“她大概被吓着了吧,呵呵,对不起。”
下午的时候,见到咸马,安安有些歉疚地说。
“你没错,错在她。”
咸马柔声说道。
安安的神色不经意变了变,果然,她告诉你了。
“但我玩的有些过了,我吓唬她说你是杀人犯,呵呵——”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着他的表情,歉疚吧,悔恨吧,咸马。她脸上带着毫无破绽的笑容。
“你的确淘气了。”
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