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在,或许也像温家这女儿,会读书写字,还会叫我一声祖母,伴我身边呢。”
赵老太太说完,叹了口气,屋内气氛顿时沉重。
赵珣沉默片刻,道:“祖母保重身子,切莫忧思过度。若是欢喜温家女儿,同温夫人商量看看是否能让温菀与瑶儿一般,隔些日子来伴。”
赵老太太眼睛一亮道:“此事若成,我倒是极为高兴的。只是不知温夫人是否同意,更是要本人心甘情愿才可啊。还是个爱玩的年纪,虽并非日日来,但一整日陪着我这老婆子,总归是无趣的。”
荣妈妈笑道:“老太太高兴便好,老奴到时替老太太跑一趟,亲自问问温家姑娘,老太太且知道老奴的,那位姑娘若只是因着拂不开脸面应了,老奴也是知晓的,到时候回了老太太,老太太寻个理由让她不来了即可。”
从永宁侯府回后,温菀也不自个儿练字了,姜氏总觉着女儿每日读书辛苦,特别是入学试之前,几乎日日在闺房看书。以往昭哥儿还小,还需得人抱着走动,如今大了,会到处跑了,免不了会跑去姐姐屋里,姜氏自然不会让弟弟温成昭去吵着她,温菀的屋子昭哥儿是来不得的,不过如今已考上,温菀也轻松许多,一日去了昭哥儿屋里,稍稍扫了几眼昭哥儿的作业,也知晓是什么程度,想着还是自己带着更好些。
昭哥儿虽才五岁,但幼年习惯养成了,长大后对读书百利而无一害。
这日,温菀看着昭哥儿在姜氏屋里的偏间描红。
昭哥儿描完一张后交给温菀,在温菀检查时还偷偷瞄了好几眼,在温菀拿朱笔圈出几个字后,脑袋耷拉着。
“走神了,这几个字重写。”温菀放下朱笔,慢慢道。
昭哥儿有些委屈:“姐姐,今日我已写了许多了”温菀轻柔地摸了摸昭哥儿的头:“姐姐每日布置的,且都是问过好些人家,按照你的程度才给你的。我知道昭哥儿厉害,可若每日几页描红都完不成,姐姐下次可不会说昭哥儿厉害了。快些写吧,写完我做点心给你吃。”
“我要吃奶酥!”昭哥儿道,见着温菀点头后,马上坐回书案前描红了。
温菀在旁看书,不一会儿,隔着偏间帘子,隐约听见仆妇说老爷回来了,继而是温晁进屋的声音。
“爹爹回来了”昭哥儿听见声儿了,想放下笔,却在放笔之前看了眼温菀,温菀轻轻摇头,只好作罢,继续写字。
温菀本也想继续看书,却意外听到温晁说到了之前圣上要彻查的刺客一事,书自然是看不进了,将书放下站至帘子旁听着温晁与姜氏说话。
不听倒也罢了,一听心惊。
圣上是铁了心彻查,这几日几次在朝会时不顾自己身子大发雷霆,查办的几个官员有了圣上撑腰更加是软硬不吃,追着几条线索查下去,自然是要狠狠挖出来,本是查到一半看似已是水落石出,乃民间自发组织的刺客联动一些小官因遭遇不测导致愤世嫉俗,虽未想刺杀圣上,不过想引起骚乱罢了。
可谁知圣上不满意,继续查。查办的一位官员,虽早发现了刺客所用箭刃实属北直隶特殊方式所造,与南直隶,更与刺客家乡川地不同,但未细想,细想后更觉不对,北直隶所造兵器并非那般容易拿到手,借此由头进行盘问,漏洞百出。得到更多讯息后,追查下去竟查到了严家旁系。
严阁老一听闻,在朝廷上跪地大喊冤枉,更是有不少官员帮着求情,一时之间,冤枉之声响彻金銮殿外,谁知圣上更怒,道:朕还没说你什么,你便喊冤枉,瞧瞧这满朝文武,说是朕的臣子,倒不如说是你严寿的臣子!说罢便拂袖而去。
温菀一听温晁原话复述了圣上的话,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果然,接下来温晁说到了圣上又派遣了不少人,甚至不顾御史劝诫,下达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