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有救了,你这次再也不用离开妈妈了。”我摸着肚子满怀希翼的望向何冰。
何冰将我的反应都看在眼里,他咧着嘴盯了我半晌,带着一股不怀好意的意味。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
我又慌乱起来。
何冰满意终于的笑了:“我的新命令就是,待会不要给她实施麻醉。”
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我真是蠢,蠢到刚刚对何冰抱奢望以为他会放过我。
我都忘了他是个恶魔了,恶魔怎么会有人性。
“什么?”向医生诧至极:“这怎么行!”
身旁的护士显然也是震惊到不行,一个个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我说了等会不要给她打麻醉,怎么,我说的难道还不够清楚吗?”何冰一下加大了音量。
不是在征求,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是……”向医生的抗议声再次戛然而止。
“等会慢慢刮,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胆敢背着我偷男人,我要让她好好记住肉被刀割生不如死的滋味。”
最后这段话是特意对我说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
冰凉的泪水滑落,我痛苦的闭上眼睛,耳旁一直围绕着何冰那句话:慢慢刮,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呵,好啊,很好,这就是我爱了十年的男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这一次,我对何冰彻底死心,不再有一丝一毫的眷恋。
手术室的门再次被关上。
是彻彻底底关上了,我一丁点挣扎的机会和何余地都不再有。
一行人将我的手脚捆绑后便开始动起手来。
冰冷的器械刺入我的身体,醒目的血渍溅了一地,我那刚成型的婴儿就那样被活生活剥离子宫。
钻心的痛撕心裂肺。
身上的每一刀都让我生不如死,我几度痛晕又痛醒。
“何冰,这个*,我恨你!”我将指甲陷进肉里痛苦哀嚎,叫的嗓子都沙哑了,嘴唇也被咬破。
心不忍的向医生不自觉加快手术进程。
一个小时后他们将我推回病房。
“贱人就是命硬,这样都还能活着出来。”杵在门口的何走上来一把将我揣下推车,抓起我的手就往外走。
毫无招架之力的我浑身剧痛,站不稳重重摔到在地。
“痛啊,痛。”我下意识的叫起来,痛苦*。
“给我起来!”何冰强行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痛就对了,我就是要你痛,你越痛我就越开心。”
众人一个个都呆若木鸡,但没人敢上前劝阻。
除了向医生。
他估计实在看不下去了,赶忙走上来将身子横在我跟前:“何总,杨小姐现在需要卧床休息,她的消炎针也还没打。”
“留她贱命已算仁慈还打什么针!”何冰留情的楸着我的头发往外拖。
“何总……”
“我教训女人轮不到你插嘴,如果还有下次你就死定了,赶紧滚。”
暴怒的何冰忽然加大手中的力度,我一下就被拖出好几米远。
下半身撕裂的痛百倍剧增,额头上的豆大汗珠不停往上冒,五脏六腑都快被翻出来。
我实在撑不住了,睁开他的手满含泪花的缩着身子蹲道地上痛苦*:“痛,何冰,我真的好痛。”
“这就痛了?找石明远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痛,给我起来。”何冰硬生生的将我拖到门口,提起我扔到车上“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被撞到窗边的我这下痛到了崩溃的边缘,苍白着脸浑身不停发抖嘤嘤直哭:“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