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线头打了个结,罗敷把缝补好的衣服放到一边的衣蓝中。
这男人不知道是怎么穿衣服的,三天一个小洞,五天一个大洞,再怎么结实的衣服到他身上都穿不过一个月。
野蛮人!
他就该穿树叶、兽皮!
罗敷想像着阿木身上围着树叶,穿着兽皮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想是这样想,不过一会儿,她就开始盘算着阿木下一件新衣的衣料、式样,想着要选那种衣料才能让他穿得久一些。
后院传来热闹的人声,是罗大娘为女儿、女婿补办的结婚喜筵,湖镇凡是和罗大娘有些交情的都到了,甚至镇长和老陈也来了。
湖镇人向来不记仇,民风淳朴,罗大娘性格更是豪爽,事情过去就算了,怎么说都是几十年的乡亲。
房子修好了,一切都好。
更何况,她还赚了一个好女婿不是?
阿木给在座的每个人轮番敬了酒,心里牵挂着妻子,借口醉酒便先退下了。
“你回来了?”罗敷连忙把手中缝制的小衣服藏到身后。
阿木瞧见了,挑挑眉,没说什么。
他来到她身前,蹲下高大的身体,把脸埋进她柔软的身子,双手圈住她略微丰腴的腰。
罗敷嗅了嗅,“你喝了很多酒?头痛不痛?”
她慌忙起身,把他拉到床上。
阿木趁她没注意时,扫了眼她慌乱中掉在地上刚缝好的小裤子,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喜,那惊喜仿佛还包含着一些料想成真的震撼。
罗敷让他平躺在床上,拿出用薄荷粉精心调制好的精油,倒出一些在手指上,开始在他的太阳穴上按摩。
阿木顺服地上眼睛。
罗敷的眼中却藏着一丝忧虑,他头痛的病症越来越严重,这让她有些不安。他怕她担心,痛得脸都白了也不告诉她,若不是她发现,怕他痛得连手指头都要咬下来了。
“可怜的孩子!”罗敷低叹,温柔的指尖力道适中地来回按摩他的太阳穴,解除他一天的疲累。
阿木忽然张开眼,琥珀色的眼眸闪着晶莹的光芒,缠绵深邃地纠缠着罗敷的目光。
风停了,后院的人声远了,时间静止,所有的一切全部消失,这天地间仿佛就只剩他们两个人。
罗敷的指尖停住了按摩的动作,她情难自禁地看着他,漆黑晶亮的水眸仿佛藏着千言万语。
他抬起手,抚摸她柔嫩的小脸、长长柔顺的发丝,猛然一使力,勾下她的小脸,火热地啃咬她嫣红的小嘴。
“阿木……”她的娇吟全被他吞进嘴中。
一个翻身,他把她压在身下。
罗敷害怕了,纤细的手臂挡住他欲压下的胸膛,“阿木,我……”
“嘘!我会小心,不会伤到你和孩子的。”
他轻咬她滑腻的指尖,缠绵到她纤细的手臂,手指挑开她的外衣,露出薄薄的红色肚兜,一个轻佻,肚兜飘落在床脚。
“你……你知道了?啊……”
像是火,又像是难以言喻的空虚,交错着说不出口的yu/望在她小腹不停燃烧、燃烧……
两只小手慌乱地抓住床柱,ji/情难耐地留下指印。
“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他爱她爱疯了,却不好意思说出口,她知不知道,他爱她已成痴?
“呃……木……”
她高高仰起小脸,火热迷情绯红了她雪嫩肌肤,她在他宽厚狂野的怀中呐喊、哭泣、融化……
在这疯狂ji/情中,他的一切都为她所包容,他是她的,这归属的感觉真好!
风平浪静,汗湿的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
罗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