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破坏,我那次酒醉是故意的,没想到却无心帮了你们,这次染坊也是我放的火,镇长知道你们已经染好了布,就逼我来烧染坊,没想到,我却连自己也烧进去了……是老天在惩罚我呀,我没什么好说的,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把他送官,让他去蹲大牢……”
“唉,他也有家要养,上面还有一个九十几岁的老母亲,还是算了吧……”
“那怎么行,再说还有那个丧尽天良的镇长,难不成要让他逍遥法外不成?”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镇长带着几个壮丁来了。
“罗大娘在吗?我按时来拿布了。”镇长趾高气扬地叫嚷。
“老板娘不在,有什么话就和我说吧。”阿木拨开人群,抱着罗敷走出来。
“听说你们家的染坊刚被烧了?”镇长打量一下火已经被扑灭的罗宅,“希望你们的布没有被烧掉。”
“喂,镇长,你别太过分!罗敷姊姊只是不想给那个什么苏州知府的做小老婆而已,凭什么要染上五百匹好布做赔礼?那个知府家里就没布做衣裳吗?还是你耍了什么诡计,想自己占便宜?”小艺第一个跳出来打抱不平。
“哪来的野丫头,给我滚一边去,再乱说话,小心我叫人收拾你!”被踩中痛处,镇长恼羞成怒,他指着阿木,“如果有布,就把布拿出来,如果没有,我们立即带人走!”
“简直是强抢民女嘛!”
“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等着遭雷劈哦……”
“就是说呀……”
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镇长。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既然没有布,还不把人带走?”镇长狗急跳墙,准备直接抢人。
“我是不会让你们把我妻子带走的!”
阿木此言一出,原本闹哄哄的现场立刻静下来,大家全都讶异看向阿木。
就连罗敷也愣住了。
“你妻子?”镇长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哈哈干笑两声,“你说罗敷是你妻子?街坊邻居可都在这儿,你什么时候聚罗敷的,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阿木冷笑一声,从容不迫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匣,从里面拿出一张纸,徐徐展开,递到镇长眼前。
“如果识字的话,就应该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吧。”
“本人自愿把独生女罗敷嫁与阿木为妻,空口无凭,特立此据为凭,双方永世不得反悔!”最后是三个鲜红的指印。
“就算是苏州知府也不能强占人妻吧?”阿木冷哼。
镇长从头到尾把内容仔细看了好几遍,表面不动声色,心底却暗暗叫苦,这事他事先怎么一点都不知情呢?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罗敷看情势也大约猜出事情的原委,她就觉得那卖身契有问题,果然!阿木真坏,欺负娘亲和她都不识字,竟然把内容改成那样!
“罗敷是我的妻子,虽然我们还没有成亲,但她早就是我的人了,想把人带走,除非从我得尸体上踩过去!”
阿木再度语出惊人,惊得众人大张着嘴巴,目光齐刷刷射向女主角。
什、什么?
她、她、她已经是他的人了?
罗敷瞠着圆滚滚的眸子瞪向阿木,食指点着自己的鼻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什么?她已经被破身了?”镇长惊叫,完了、完了,那个苏州知府只喜欢处子,罗敷却已经……
哎哟!他当时怎么会被鬼迷了心窍,这会儿骑虎难下,里外不是人……
“死老头,我只不过回娘家两个月,你就给我弄出这么大的事儿来,你良心是被狗吃了?竟然敢做这么丧尽天良的事!”
一个肥胖的妇人在罗大娘的搀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