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就解决了。”
“真的吗?”她很怀疑。
“其实也只能解决军马的问题,至于她的去留,仔细想想确是个问题。”
“皇上会处死她吗?”芙蓉又问。
闻言,公孙然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笑容。
“王妃啊,我们只管将皇兄交办的事情办好就成,其余的就让咱英明的皇上去烦恼吧。”语毕,他一把抱起她。
“你作啥?”她问。
“今天原本是我大喜之日,可全让你给搞砸了,当然你得负责赔偿本王所有的损失。”
闻言,她一张脸羞红得像朵盛开的芙蓉。
可就在她低垂眼帘、决定任他摆布之时,空气中突然有股肃杀之气,公孙然和芙蓉都察觉到了。他抬眼,见到三步之遥有支箭正迎面而来,芙蓉想都不想伸手就要挡,公孙然转身将芙蓉抛进屋里,迅速关上门,此时,那箭便射在他的左臂上,鲜血喷得门板到处都是。
公孙然转身对着站在他面前的莫娜英露出自在笑容。“真不傀是大漠之鹰,大军临城了竟还能全身而退,真教本王佩服。”
“哼!早知你便是那公孙狗皇帝的亲弟弟,我便该对你千刀万剐再将你喂鹰去。只是,现在知道也不算太迟,我已在那箭上淬了毒,一个时辰后,你全身上下便有如万虫钻动那般痛苦,等到你七窍流血,将血流光之后才会慢慢死去。惟有亲眼见你如此,才能解我心头之恨的万分之一。”
说完,她拿起手上的弯刀还要上前补他几刀,门忽然开了,一道快如闪电的剑光划在莫娜英的右臂上,迸出一道血口。
莫娜英稍感惊讶地望着苏芙蓉。
“莫娜英!你想叫他死,还得问我肯不肯,你纳命来吧!”说完,提剑一招水中捞月往她下盘划去。
公孙然用力封住自己几个穴道,让毒液可以缓慢些渗进筋脉,才抬眼,见莫娜英高举弯刀劈往芙蓉背后,银刀闪亮的寒光,教公孙然看得心头一惊,正要出声提醒。
一块手绢忽飞往他脸上,接着一阵绿色烟雾弥漫,公孙然闭气微笑,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芙蓉就坐在他榻前,满脸焦虑地望着他。
“你醒了,有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芙蓉问。
“我还好,莫娜英呢?”公孙然问。
“被我囚在地牢里了。可是,她死都不肯说出解药在哪里。”
“你的绿黛粉没有发挥药效吗?”
“她自被我擒住之后,便死了一般动也不动,所以,应该是还没发生多大药效。”
“谣传塞外有门功夫叫龟息大法,只要不动心念,气血便可行走缓慢;如果中了毒,也会停留在皮毛之处不会伤及内腑,我怀疑莫娜英可能曾习得这门功夫。”
“我原想以牙还牙,让她痒得受不了,好交换解药,这下岂不白费心机了。”
“那倒不至于。曾岳可回来了?”
“回来了,正安顿着带回来的俘虏呢。”
“让曾屠把带回来的俘虏都关在莫娜英对面的牢房里,身为首领的她,绝不可能无动于衷。”
“我马上去!”只要能救他、叫她去做什么事她都愿意。
“等等。”公孙然唤住她。
“嗯?”
“你可曾记得,在京里时,你曾欠本王一回,本王说过需要你偿还时,你便得偿还这个约定?”
“我记得。”
“本王要你现在就履行这个约定,你可得答应。”
“好,我答应。”
“你听我说,莫娜英个性刚烈,说不准她会选择玉石俱焚。如果她不愿交出解药,我便会在半个时辰内气绝身亡?如果我真死了,曾岳回京自会如实禀报皇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