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钧尧连司马严跟曹国公派来的刺客都可以对付,那么对付几个拦路盗对他来说更是轻而易举的事。
静宁告诉自己,不需要为魏钧尧担心,应该乖乖照着他的话骑马向前行,等他来找她。
可是她不免又想,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很多时候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想到这儿,静宁立刻拉紧了缰绳让马停下来,犹豫着她该不该回头。
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该。可是,她的心却惴惴不安。
她知道如果魏钧尧真有个万一,半点武功都不会的她也是帮不了忙的。
她也知道自己应该继续往前逃,如果魏钧尧真没来找她,她得想办法自己到西疆去,再跟魏嬷嬷或邵毅联络的。
她不该、也不能回头去找魏钧尧,这些她都知道,可是她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调转马头往回奔去,她知道自己是在自找麻烦,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的。
然而她的理智控制不住她的心,所以她还是快马加鞭的奔回魏钧尧的身边。
另一头,带头的盗匪头子已经腿软的跌坐在地,还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他手下十几个兄弟像是被宰着玩似的,被眼前的男人轻而易举的打倒一大半。
他知道这次他和兄弟们是踢到铁板了,就算他能活着躲过这一劫,少了兄弟当帮手的他,以后也没有办法在这里立足了。
只要想到那些以前受到他欺压的镇民们会怎么对付他,他就咬着牙下定决心,就算拚着一死,他也要让这个男人好看。
他掏出了怀里的毒镖,准备瞅准时机让那个男人试试身不如死的滋味。
当静宁骑马飞奔回来时,就看见那群盗匪果然已经被魏钧尧解决得差不多,只剩下两个人做垂死前的挣扎,可就在她要松口气时,她看见那盗匪头子趁着魏钧尧专心应付另一人时,拿出一个飞镖对准了他。
静宁见事态紧急,想也不想的就跳下了马,往魏钧尧跑了过去,一边大叫着,“小心!”
魏钧尧听见声音,才发现静宁骑马飞奔回来了,不由得皱眉。他不是告诉过她要她先走的吗?她又回来做什么?
他看见她跳下马,朝他跑过来,也才注意到那盗匪头子拿着飞镖对准了自己,他还来不及叫静宁别过来,这点小事他可以自己处理时,静宁已经飞扑到他的身上了,说时迟那时快,在他还来不及带静宁闪身时,那个男人的飞镖已经射中静宁的肩膀了。
他立刻拔出她肩膀上的飞镖,往那个盗匪头子的要害一射,了结了他的性命。
“你没事吧?”魏钧尧扶着静宁坐了下来,开始检查她的伤口。
静宁痛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觉得伤口痛得像火在烧,没想到被那小小飞镖射中居然那么痛。
见她伤口开始发黑,魏钧尧便知那镖上有毒,气得咒骂一声,“该死!”
他快速点了静宁身上的几个穴道,立刻把她抱上了马,他自己也骑上马后,便匆匆往原先的小镇而去。
静宁昏昏沉沉,难受得不得了,迷迷糊糊之间,她知道自己在作梦,梦中的她回到了七岁那一年的冬天。
那年冬天的雪下得早,所以她伴着母妃坐在暖阁里欣赏着窗外的雪景。
就在她开心的跟母妃聊天时,突然听见了一阵凄厉的哭声。
当她好奇的顺着哭声看过去时,远远的她看见了那个在痛哭的人是舞妃。
“母妃,舞妃她怎么哭得那么伤心啊?”精通舞蹈的舞妃是南城将军送进宫给皇兄的。
她还记得前一年的中秋夜,舞妃跳了一曲“嫦娥奔月”,那曼妙身姿就真的好像是要飞月的嫦娥一样。
云太妃不在意的看了舞妃一眼后,先是命左右服侍的宫人退下,然后她抚摸着女儿的脸颊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