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水立马小跑步地离开,司徒风清从身后跟了上来,离开后花园之后,在石毅听不见的地方,司徒风清才缓缓地开口,“林姑娘应该还记得在下吧?”
刚要抬脚上楼梯的脚差点没有踩稳,林若水赶紧稳住身子,神色自若地反问:“司徒公子在说什么?”
“表嫂别装了,我可不是我那没长记性的表哥。”竟连自己的娘子都会认不出来。
“司徒公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吧,林姑娘既然听不懂,那他日我要是在表哥前面说漏了嘴……”司徒风清狡猾地一笑。
“若水真的不懂公子在说什么。”林若水心慌地想赶紧回房。
“其实我与你……”司徒风清是何许人也,想一想便能知道林若水这么躲着自己的原因,怕是她以为清白已经毁了,无法自在地面对他,“表嫂!”
林若水止住了脚步,泪光盈盈,“司徒公子,请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先回房了。”
这一次司徒风清没有挽留她,摇晃着扇子,细细地思考,不管石毅喜不喜欢她,他都必须得澄清事实,可这个事实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似乎很没有根据,他该如何是好呢?
林若水一夜没睡好,想起石毅,想起司徒风清,一团乱糟糟,理不清呀。
鸡鸣声一响,她便起床了,一番梳洗之后,她离开厢房。
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她轻敲几下门,没有人应门,她又喊了几声,“石公子……”昨日的他喝醉了,才会做出失礼的行径吧,她想等他酒醒之后与他说一说,她想一个人离开。
突然一双手从她的身后伸了过来推开了门,“你……”
“我表哥呀,一旦喝了酒,是怎么也叫不醒的。”回答她的是玉树临风的司徒风清。
林若水不语地转过头,却见石毅的房间内一片凌乱,“石公子?”难道半夜追杀的人闯进来行刺?林若水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身体比脑袋动得快多了,跨步走进石毅的厢房,白色的帘幕遮住了她的视线,她害怕地走了上前,颤着手掀开了帘幕。
“呀!”她一个不稳地往后退,司徒风清眼明手快地以手扶住她的后背。
“林姑娘,怎么了?”只见林若水双眸含水,樱唇苍白,颤抖着的手指指着床榻,司徒风清故作不解地看过去,发出一声叹息,“呀,这是怎么回事?”
床上的男人赤裸着上身,精壮的胸膛上有刀疤数十道,身边依偎着一位娇柔美丽的女子,身上只着一件肚兜。
林若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眼儿一低,她一个转身,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奈何司徒风清挡住了她。
“你做什么?”林若水绕开他,偏偏她往那走,他就往那走,怎么都不好走。
“表嫂。”司徒风清文雅地笑着,“这场景是否似曾相似?”
林若水闻言,脸色似死人般的灰白,双唇抿着不敢哼一声。
“有时候呀,人就是不能只看这表面。”司徒风清悠闲地扬着扇子,倏地收住扇子,扇尖往床上的人一指,“胭脂姑娘,你可以起来了。”
“哎哟,公子真是折腾人!”看似睡着的女人眼睛一睁,妖魅的风尘味从她荡着秋波的眼里闪闪而出。
“有劳胭脂姑娘了。”司徒风清笑吟吟地说道。
“客气什么!”胭脂风情万种地对他暗送秋波,“反正奴家又没被占便宜!”
司徒风清转头看着林若水脸上的若有所嗯,“表嫂明白了?”
林若水没有说话,胭脂古道热肠地说道:“姑娘,床上这位可是你的心上人?”胭脂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逝的羞怯,明白地一笑,“姑娘真是多心了,男人哪,喝醉酒会作怪,但是你的心上人是喝了酒,任我使出浑身解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