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红豆也想下山,他其实是在怂恿她。
影白莫可奈何地说:“爷要我磨练医术。”
“可是现在根本没人上门求诊。”红豆明白指出。
“只有不想活的人才会找我看病。”影白冷冷地闷哼了一声。
“既然没人来求诊,你爷不准下山的理由不就消失了。”红豆一语道破。
“我不知道爷在什么地方,如何去找爷?”影白还是愁眉不展。
红豆说:“咱们边走边问,总会有人知道神医的大名。”
“说得对,我们现在就下山。”影白心动地点头。
红豆深谋远虑地问:“老大,你有多少盘缠?”
“一两银子。”影白拿出荷包,没人来看病自然没收入。
“我只有三十文钱,这点钱可能不够……”红豆意兴阑珊地叹气。
“有了,我可以边行医边问路。”影白一个弹指,决心死马也要当活马医。
“老大英明。”红豆拍马屁地赞扬,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趁着天未亮,影白把“小黑”关在屋里,溜到村长家门外,从门缝里塞进一张字条,写明她和红豆下山找神医,请村长代为照顾“小黑”;随后两人便一路步行下山。为了节省开支,一天只吃一餐,以馒头和露水果腹,两人克难地来到花花绿绿的大城市。
红豆身背药箱,两手提着他和影白的行囊。影白也背了一个药箱,她几乎把所有的药材和银针都带在身上,多一分准备,就不怕有个万一。此外她的手上还拿了一个布幡,上面写著“神医之孙”。
“还是城市好!”红豆第一次下山,脸上的表情无比兴奋。
“红豆,我肚子好饿。”影白两腿发软,一副饿得走不动的模样。
“那间客栈看起来不错。”红豆相中一间有艳丽女子在招揽客人的店。
“好吧,今晚就吃好一点。”影白和红豆立刻就被艳女拥进厢房内。
“贵客来了,快上酒菜。”抹着一脸又红又白的艳女挨着影白坐下。
影白赶紧移位,保持男女授受不亲。“我们不喝酒,只要菜就好了。”
“客官,来“春风楼”,不喝酒是不行的。”艳女转向紧贴着一脸色相的红豆。
“不能喝,爷说酒有害身体。”影白摇头,觉得艳女很讨厌。
艳女娇嗔地说:“客官,你错了,酒能使你更有男人味。”
“老大,你该喝酒,喝了酒以后就没人敢笑你是娘娘腔。”
“闭上你的乌鸦嘴。”影白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见色忘友的红豆。
“酒菜来了。”不一会儿,数个端着酒菜的丫鬟鱼贯地走进厢房。
“来,小帅哥,我喂你。”艳女含了一口酒,将酒液灌进红豆的嘴里。
“真不卫生。”影白眉头皱起来,对他们两人的行为感到深恶痛绝。
红豆一脸陶醉地说:“好好喝,老大,你也该尝一口。”
“尝你的头啦!”影白真想把红豆的舌头割掉。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红豆馋得像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奴家叫花花,小帅哥,你呢?”艳女嫣然一笑,突然褪去身上的外衣。
“叫我小帅哥就行了。”看着薄纱般的肚兜,红豆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望着红豆的手不规矩地探进艳女的肚兜里,而艳女却毫不拒绝,影白看傻了眼,她不仅后悔带红豆下山,更后悔来这间店吃饭;但她想不通,这间店的服务态度怎么这么奇怪?难道大城市的食店都是这样招待客人的吗?
不对,上次贝勒爷带她去大城市,伙计并没有陪坐。不过当时的伙计是男的,不像这里是女的。她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