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这热热的、甜甜的是什么感觉?“你不去才是正确的,我哭得很大声。”她忍不住害羞地说。
他笑,笑声低沉而性感。“我又不是没见识过你哭的模样,你哭起来的时候,其实很可爱。”
熊温柔语塞,平时的伶牙俐齿被他的两、三句话堵死。
“乱说,哪有人哭可以用可爱形容的……”
“你生气时也很可爱。”
“哪有……”
“嘟嘴的时候也很可爱。”
“喂……”
“连皱眉都可爱。”
“喂!”老天,她快要招架不住了。
“你是说‘魏’还是‘喂”?”他打趣问。
她没好气。“当然是‘喂’!我和你还没熟到可以有这种匿称。”
魏狂人故作戚伤。“你伤了我的心,温柔,我以为我们很熟了。”
怎么他一句“我们很熟”,立刻让她回想起昨天在车上的拥吻,她也是坐在这个位置,个,应该说她的屁股连皮椅都没坐热,事实上,她坐在他大腿上的时间还比较多……
轰地,熊温柔的脸瞬间炸红了。
她在想什么?“我跟你不熟。”
“我们可以培养。”
“不需要。”
“你又伤了我的心,温柔,你忘了我的心是玻璃做的?”
这男人竟然用她曾说过的话来堵住她?“不,我更正,你的心不是玻璃做的,事实上你的心是牛皮做的,你的脸皮也是牛皮做的,才会一直装蒜听不懂别人的拒绝。”
魏狂人大笑。“你干脆说我厚脸皮算了。”
她冷哼。“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我很有自知之明的,我知道和你斗嘴很过瘾,才想尽办法找机会,最好天天都能这么开心就好。”他真正的意思只是不想经历昨天的惊吓,不想再看到她主持正义,和流氓打架。
熊温柔却很想揍人。“你不用想尽办法好吗?你只要下达命令,就会有秘书把我打包送到你面前!还有,我不想再跟你斗下去了,我要专心工作,你应该知道贵公司这件案子是我们起死回生的机会!”
“知道。”
“知道就别来吵我!”
“你不想跟我培养感情?”
“并不想!”
“你好凶。”他语气很无辜。
“知道我凶就别来烦我!”
熊温柔愤然切断通话,仿彿手机是会咬人的虫子般,将它丢进包包的最底层。这个号码她记住了,他再打来,她死都不会接!
这男人油腔滑调,说起甜言蜜语就像打开水龙头一样源源不绝,她知道很多女人一定很爱,也明白他必定受女人欢迎,那为什么还要相亲?为什么让她有机会和他搅和在一起?那晚要不是去相亲,她不会走那条路,也不会被干妈的话气到不能专心开车,更不会撞到他的车子,之后什么行天宫啊、吻啊、抱啊、斗嘴啊,也就什么都不会发生,她和他仍然只是陌生人。
话说回来,他真的看不出来她就是那晚和他相亲的女生?干妈说他想和神化版的熊温柔约会,这一头却对她动手动脚?这男人是什么心态?想脚踏两条船?还是不只她这“两条”船?
难道他根本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熊温柔抱著包包,生气地瞪著车窗外飞逝的街景。还是那句老话,要是他胆敢再对她毛手毛脚,她铁定让他好看!
五分钟后,车子抵达远天建设,她在大门口下了车,在贺秘书的带领下,前往远天的电脑室。一路上,应该说从走进远天的地盘后,她的神经就绷得紧紧的,深怕某人会从某个角落冒出来吓人。
贺秘书介绍了远天对应窗口的人员让她认识,其中除了在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