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很完美……应沐明显异想天开了。
有些人你不能对她太好,因为她太容易得寸进尺。
陶怡身为会BOSS的代表,又跟着应沐回了台北,但这不代表她妥协。
她现在看清了应沐的心,知道自己掌握了主动权,屁股简直要翘到屋顶上去了,她也必须承认,自己确实是一个报复心很重的女人,之前她追应沐追得那么辛苦,现在哪里能让应沐那么轻易就抱得美人归呢。
回到台北后,她住进了应沐的家,不过两人住的不是同一间房,她住的是主卧房,应沐被要求搬去了客房。
现在她却碰都不给他碰一下,而且她的理由还冠冕堂皇,让应沐没有反驳的余地。
“我怀孕了,不要整天想那种事情,对胎儿不好。”
这还不够,她洗澡的时候总会忘记带浴袍,然后发简讯让应沐送进去给她,要不然就是周休的时候,只穿着小可爱和印着海绵宝宝的内裤在应沐面前走动,应沐每次都被惹得下腹上火,那个惹祸精就会在他失控前得意地溜回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
看得到却吃不到,对男人来说,还有更大的折磨吗?
应沐被磨得火气不断,嘴上都发了好几个泡。
“木头,你今天的情书还没给我呢。”晚上十点半,穿了白色蕾丝睡衣的陶怡大美人又准时飘进了书房。
应沐瞥了她一眼,她没有穿内衣,两条细肩带轻轻地搭在肩上,露出形状完美的锁骨,薄薄的白色蕾丝完全无法遮掩一丝一毫的曲线,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反而更有诱惑力,容易让人想入非非、血脉贲张。
他摸了摸嘴唇,觉得嘴上的水泡好像更疼了,心里也生出了一股怨气,“今天有很多工作要做,没时间写了。”应沐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忍到现在才爆发已经算很大的进步了。
但陶怡并不是一个见好就收的人,她走到了应沐的面前,抢走了他正在审阅的文件,“木头,你不用找借口了,我知道你不够喜欢我,所以才懒得坚持写信,你一定厌倦了吧,还说什么会一辈子爱我,骗人!还好我没有答应你的追求,不然等你玩腻了把我抛弃,那我也太可怜了。”
“陶怡!”应沐眯起了眼睛,眼里闪过锐利的光。
陶怡声音比他更大,“干嘛?我说过不准大声叫我的名字,啊……”
应沐一把将陶怡横抱了起来,不管陶怡如何挣扎,他的手臂都如同铁棍一样,牢牢地锁住了她的每一个动作。
“你想干嘛?我怀孕了喔,那是你的孩子,如果……”
应沐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忍耐许久的身子压上了她,“别找借口,我问过医生了,四个月了,可以进行适当的运动。”
“啊……木头……”陶怡的抗议的说。
忍耐了太久,应沐如同出闸的野兽一样,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yu/望,他如同行走沙漠多日的旅人一般,饥渴地吸取着她口中的津液,把陶怡的舌头吸得发麻,她的理智彷佛也被吸走了一样。
……
“陶怡,你的身体可真棒。”
即使身体被俘虏,陶怡还在试图反抗,“应沐,你没我经过我同意,我可以告你强暴,可以找员警抓你。”
应沐动了动腰,成功从陶怡嘴里逼出一声娇吟,“好啊,你就找员警抓我啊。”
似曾相识的对话,似曾相识的反驳。
陶怡气到了,但应沐是那么的让人难以抗拒,理智如同被风浪吞灭的帆船,越来越多地脱离她的掌控。
“木头、木头……”她情不自禁地叫着应沐的昵称,应沐深深地吻住了她。
“我爱你,陶怡。”在吻与吻的间隙,他如此对她说。
应沐很有节制,虽然一次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