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跟他耗就累,还是快点把事情解决,送走瘟神才是。
“我踢你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她朝他福身,不过面色还是有些不甘。
文丞薪见她脸色不痛快,哼哼两声,忍不住又碎念了几句后才屏退婆子跟奴婢。
“七妹你也去休息会儿,喝口水。”文丞薪说道。
“可是……”文青灵不放心地看着两人。
“没事,去吧去吧。”文丞薪不耐烦地挥手。
文青来转向莳香,见她挤眉弄眼,示意她不用担心,文青灵才慢慢踱到一旁,接过桃花递来的茶水。
文丞薪回到正题,说道:“我有话问你。”
“你说——”见他脸色又变,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改口道:“小女子愿闻其祥。”
见他露出满意之色,她真想揍他一拳,这人就是个惺惺作态的伪君子,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若不是想知道他到底来干什么,真想像方才一样大闹,还以为自己怕他了。
“昨晚是谁把我打昏的?”
文丞薪冷不防来了一句,莳香瞄他一眼,原来是来找真相的。
“你被打昏?”她故作惊讶。
“别装了,昨晚我躺在地上的时候,听到你跟五弟说话。”虽然当时昏昏沉沉的,不过五弟的声音他不会认错,对谈的内容忘却大半,唯一还记得就是莳香的名字。
其实文丞佑与莳香的对话他早忘得七七八八,不过印象中两人似在打情骂俏,他顺理成章认定五弟与莳香有私情。
“谁会打昏你?你是喝醉酒倒在地上吧?”莳香决定装傻到底。
“我只喝了两小杯酒,怎么可能会醉?”他反驳。
与秋月说到一半,忽然脑门子一疼不省人事了,后来迷迷糊糊地听到五弟与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接着又昏睡过去。
昨晚的记忆就这么多,早上起来后颈又痛又酸,他肯定自己是让人打晕的,一早他就到老太太那儿闲晃,想找秋月问清楚,结果屋子里的丫头说秋月与柱子两家这几日要商量婚礼采办,不在府里。
他匆匆走了,也不敢多问,深怕引起怀疑,秋月有婚约他是知道的,昨晚偶遇秋月,也不过逗逗她,没想对她怎样,他虽好色,可也晓得别人家的娘子沾不得,何况秋月还是奶奶房里的丫头,婚事也是奶奶亲自点头的,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犯糊涂。
要想清清楚真相,自然得问秋月,但他又不登门造访,万一把事情闹大就麻烦了,只是让他不吭声地吞下这闷亏,心里又不痛快,就在此时,他忽地想到文丞佑与莳香,说不定他俩知道什么。
文丞薪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去找五弟,可人家还在宿醉,于是他转而来找莳香,却没想到这女人如此无礼。
“你没瞧见我怎么倒下的?”他追问。
她摇首,“我到的时候你就倒在那儿了,我以为你喝醉酒。”
她说得合情合理,文丞薪也没理由怀疑,可不弄清谁打昏他,实在不甘心……
心思一转,他又想到个主意。
“你去问秋月。”
“啊?”她讶异地望着他。
他把昨晚的事简单说一遍,不过当然隐下自己调戏秋月那一段,只提他跟秋月说到一半就省人事,此事甚是诡异。
“你干么不自己去问她?”莳香一脸嫌恶,要不是他色欲薰心,调戏人家小娘子,会让人打昏吗?
他一下又给激怒,“你那是什么表情?小心我让婆子打你板子。”
她赏他一个白眼,“你凭什么打我?”
“就你这态度——”
“我可不是你府里的奴婢。”她提醒他。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