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饭店check-in后,严叙雅先到柏颢谦的房间帮他整理好行李,再回到自己的房间,稍微整理、梳洗后,才上床休息。
经过一连串的奔波,她很快的进入梦乡,再醒来时,夜幕已低垂。
看了眼放在床头的电子时钟,上面显示的是当地时间晚上八点,略微思索一下,她不由自主的担心起柏颢谦。
这个时间,他应该回饭店休息了。
这么晚了,不晓得他吃饭了没?
依她对他的了解,他一投入公事,忘了吃饭是常有的事。
是不是要到他的房间去看一下?
她的内心挣扎着,手机正好传来简讯的铃声,打开一看,原来是瀚特把损失评估传过来了。
有了公事的借口,严叙雅不再犹豫,换了衣服,拿起房卡和笔记型电脑,朝柏颢谦的房间走去。
她站在他的房间门口,按了门钤,许久不见他来开门,正纳闷他是不是还没回来,拿起手机准备拨打给他时,房门霍地被打开,硬生生的吓了她一跳。
他应该刚洗完澡,赤裸着精壮结实的上半身,下半身的牛仔裤只随兴的拉起拉链,松垮垮的卡在劲瘦的臀上,湿淋淋黑发上的水珠顺着刚毅的脸庞滑下。
那性感的模样让她呼吸一窒,心跳开始加快。
这该死的男人,因为天生的好条件,随便一个动作,便轻而易举的扰乱了她的呼吸和心跳。
深怕被他发现自己因为他的酷男出浴模样而受到影响,严叙雅故作镇定,急忙说明来意,“Boss,瀚特把损失评估传来了。”
发现她脸上浮现的红晕,柏颢谦佣懒的扬起嘴角,也不点破,侧身让出通道,“进来吧!”
她一进入房间,就闻到浓浓的咖啡香,忍不住开口,“Boss,你吃过晚餐了吗?”
“还没。”他走到房间的吧台,倒了一杯黑咖啡,抬起头,看着她,“要喝一杯吗?”
看他把咖啡当正餐吃,严叙雅伸出手,夺走他正要靠近薄唇的杯子,“别喝了,很伤胃,我帮你叫餐点吧!”
他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走到另一头的沙发,继续刚刚被打断的工作。
吩咐完餐点,挂断电话,她看着他坐在沙发上劲瘦的背影,一头湿发也不擦干,任由水珠滴落,把沙发都弄湿了。
严叙雅暗暗叹了口气,从衣柜里拿出大毛巾,走到他的身旁,将毛巾递给他,“沙发都被你弄湿了。”
盯着她手上的毛巾,柏颢谦霸道的要求,“你帮我擦。”
面对他理所当然的态度,她气得想掐死他。
偏偏气归气,她向来拒绝不了他的要求,认分的在他的身边坐下,替他擦干头发,同时有着说不出的无奈。
一直以来被他当成仆人使唤,搞得她的奴性也变重了。
这不是好现象,她一定得尽快除掉乖乖接受他奴役的坏习惯。
感觉她的小手落下,柏颢谦的头自然而然枕在她的大腿上,闭上眼,享受她的服务。
亲密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严叙雅开口打破沉默,“我没有参与今天下午的行程,有需要跟进的地方吗?”
“到达圣塔教堂时,天色太晚了,视线不是很好,所以就先转去医院探视受伤的工人,你准备一些红包,给大家压压惊。”
虽然是在国外,但他还是改不了中国人的习俗。
“是的。”她记住了,紧接着问出让她最担心的事,“那有海教授的消息了吗?”
“教授目前还是下落不明,明天的行程记得安排和当地警方以及搜救队沟通,我希望能扩大搜索范围。”提起海教授,柏颢谦的眉峰明显的蹙起。
已过了黄金救援的时间,大家心知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