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脱光光在他面前做出各种撩人的姿态,他也能心平气和地谈笑,可是现在,他却因为萤幕上的女人而感到下腹一阵燥热。
他的小白兔不同于其他女人哪,比他见过的女人都要漂亮,盯着她,让远在土耳其的他生出了乡愁。
这是很奇妙的感觉,他游走全世界,今天在中亚,明日可能就在欧洲,过几天又到了美洲,不是住五星级的大饭店,就是住他所购置的豪宅。
他不是一个恋家的人,现在,他却想念她那小小的公寓,洗完澡,有人帮他擦头发、吹头发,肚子饿了,有人为他张罗家常菜,旁边的小鬼头明明不服气,却又爱赖着他。
他想起自己生病时,她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对他毫无所求,却极尽所能的看护他,不嫌他脏,不嫌他麻烦,他感到自己内心深处渴望着这个单纯又心软的女人。
没分开时还不觉得,一分开却相思欲狂,看着这些妩媚的裸女,他竟然觉得无趣至极,脑海里不由得浮现那一次她为了修水管,沾湿的衬衫紧贴在身上,那样的她,让他下身又胀痛了,他可以现在就抓一个女人来灭火,但他却不想。
他是猎人,猎人从来都是跟着猎物追寻而去的,他立刻行动。
“麻烦送我去机场。”钟振东收起电脑和简单的行李,向格夫要求。
“你要离开?”格夫讶异地问。
“对,立刻。”
“不吃了再走?”格夫看看那些他为钟振东准备好的女人,他居然连一个都没打算碰就要走人了。
“不了,我的食物在台湾。”他笑道。
格夫挑了下眉。“哟,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比我为你准备的还要更引起你的食欲,让你抛下豪华大餐也要立刻飞去?”
“大鱼大肉我吃腻了,现在只想吃台湾的家常菜,总之,我走了。”
像他们这种做军火生意的,只建立在金钱交易上,讲的是信用,没有私人感情,因此格夫也不强留他。
钟振东上了游艇上的私人直升机,归心似箭地朝机场前进。
小白兔,我来了。
在飞了十二个多钟头,加上中间转机两小时,当钟振东回到台湾时,已是隔天下午三点多。
他直接回到唐心怜家里,一打开门,放松的感觉立刻袭来。
他将手提行李箱放在玄关柜子上,站在客厅中央,环视四周。这儿比不上他一晚要价六万块的豪华饭店房间,没有斯华洛世奇水晶灯,也没有高级家具和羊毛地毡,或是要价百万的丝绒大床,却能让他感到一种无比的舒心愉悦。
这里有属于一个家的气味,客厅窗明几净,饭桌上有烤面包香,阳台上挂着洗好的衣服,还有窗台上种植的几盆薄荷草。
他走回自己的卧房,果然看见床上放着迭好的衣服和裤子,他曾住过最昂贵的高级大饭店,饭店里也附有专门的管家,为客人送洗和熨烫衣物,但那是用金钱换来的服务,比不上她不求回报的爱心与体贴。
钟振东唇角抿出一抹笑,恨不得快点见到她,因为想她,让他提早五天回国,他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
“喂。”
“是我。”
“钟大哥?”
“想我吗?”他很想她。
“有什么急事吗?国际电话很贵耶!我们换成网路电话好了。”
“不必,我跟你说,我——”他还没说完,就被她急急打断。
“钟大哥对不起,我现在有事在忙,有什么事,你传简讯给我好了。”
手机被急急挂断,钟振东看着手机,有些吃味,小白兔居然一点也不想他,但随即又失笑,无妨,他迟早会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疼爱个够,让她日也想他,夜也想他。
他等不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