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一碰到就手里发痒,一颗心乱糟糟?她小心翼翼看著他。“还是那就是你要的赌注,摸你脸跟你说话……一个时辰?”
“宇文晏先是一愣,随后大笑,丹碧一想也觉可笑。
连摸他脸一个时辰,不真被她蹭层皮来才怪!但现在不是笑的时候,她可没忘她还歉他一个赌约。“你怎么说?”她睨他。
“一会儿就好,你一觉不舒服就喊停。”他眉眼间满是温柔。
丹碧这人吃软不吃硬,如果宇文晏粗声硬气强逼,她定发脾气拒绝,结果他偏用这种软丝丝语。气说话——她吐了口气,挣扎一会儿朝他伸出手,依他方式轻抚他脸,先是眼睛,再来是脸庞、鼻子、唇角——“这样?”
“对……”他闭眼轻叹,心里一阵情意荡漾。
此行前若有人提点他,他将会在江南苏州遇上心仪对象,他铁定嗤之以鼻,但亲身经历才知老天爷安排之巧妙。他忍不住想,早些年对他人的毫不心动,该不会就是在等今日情景?这是不是所谓的千里姻缘一线牵?丹碧家里虽有三个哥哥,可这么亲昵摸著男人脸还是头一回。宇文晏虽肤白面薄,可刺手的唇角与颚在在说明他的男子身份——葱白指尖抚过他嘴,正想问他感觉,他却突然启唇吮住她指尖,张眼冲著她看。
她心一下紧缩。
“你!”
“好甜。”他多吮了一口才松开嘴。
丹碧吓得将手抽回。他当她手是什么?零嘴儿?‘憾觉不错,不,我应该说相当好。”宇文晏一副不觉他动作奇怪地说:“只可惜你刚没说话。”
“你你你你……”
“怎么了?被猫咬了舌头?”
“你才被猫咬了舌头!”她著恼地握住自己发烫的指尖,被他正经表情弄得,她都快觉得是自己太大惊小怪。
可一般人会胡乱咬人家指头,还说好甜吗?“瞧你眉头皱的——”他忍不住伸手揉她眉尖。
丹碧心一慌,急忙捂脸缩身。‘你你——不要再碰我了!”
“你讨厌?”宇文晏心一揪。
见他表情失落,丹碧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可左思右想,明明是他不对嘛,他干么动不动就要咬她摸她?怪耶!“离我远一点啦你!”瞧他把她弄的,整个脑袋都乱了。丹碧使劲推他身体,结果不意扯痛背伤,疼得一咳。
“别使力!”宇文晏手搭她肩胛搀她卧下,动作之流畅,一不让丹碧想起一件事。
她瞅著他问:“嗳,既然你会功夫,为什么那天在茶馆,你不动手教训那没礼貌的家伙?”
“没必要。”宇文晏唇角一勾。“那天那大汉说得也没错,我的确喝完了茶也吃完了饼,是该让出座位让他歇腿。”
丹碧脸一垮。“搞半天我白帮忙了,我本以为你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大病猫,亏我一头热想要保护你。”
“我也没说我有十足十把握。”她那丁点脾气宇文晏早摸清,他知丹碧不似他对她一见钟情,所以要留她在身边,第一要点就是让她记挂,让她放心不下。
“所以我那天还是有帮上忙喽?”
“当然。”
她一听得意了。“不过话说回来,病猫公子,你刚那一手什么功夫?怎么你手一摸上我背,我就感觉到一阵暖热?"病猫——多难听!“我有名有姓,我姓文单名晏,不叫病猫公子。”
“干么计较那么多!”她随兴一挥手。“快说嘛,你刚使的什么功夫?”
“内功运气。”他把手伸在她面前,眼一瞟示意她把手搭上。
她心还惦著他刚才又咬又摸的动作,迟疑了半晌才伸手按上,一碰,眉眼倏亮。竟然是暖的耶!“教我教我!”
“教你可以,不过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