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说道。
她的脸轰地一声胀成通红,然后就被他拉进餐厅。
“你们迟到了。”站在吧台边的乔夫人洪虹月皱眉说道,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
“抱歉。”韦树树轻声地说道,目光很快地与另一名长者对上眼。
这个长得跟乔振宇有五分神似、脸孔较方正的男人,应该是乔振宇的爸爸吧。
“我工作耽搁了。”乔振宇对爸爸说道。
“我还以为是因为你的女朋友盛装打扮所以迟到了。”洪虹月目光近乎挑剔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过一遍。
乔振宇冷冷瞥了他的继母一眼,气氛顿时变得冰冷。
韦树树身子轻颤了下。
“振宇,这位小姐是——”乔国柱看着那个让他觉得有些眼熟的年轻女孩。
“这是韦树树,我的女朋友。”乔振宇介绍道。
“韦树树?”乔国柱皱了下眉,只觉得这名字隐隐约约地有些印象。
“乔伯伯、乔伯母好。”韦树树对着他们一笑。
她这一笑,乔国柱倒是微愣了一下,脑中闪过一些印象。
“韦小姐的家可是在中部?”乔国柱问道。
“乔伯伯猜得好准。我爸妈过世后,我就在一间中部的育幼院长大。”韦树树脸上挂着笑容说道。
乔国柱突然明白了韦树树的名字和人,让他觉得熟悉的原因了。
乔振宇看着父亲对于韦树树的注意,虽然有些意外,却认为是树树的笑容让父亲想起妈妈的缘故,也就没多在意。
“好了,用餐了,再耽搁下去都要吃宵夜了。”洪虹月看了丈夫一眼后,回头吩咐一旁的仆人准备上菜。
乔振宇握着韦树树的手肘,领着她在座位上坐下。
韦树树默默地坐下,从乔夫人的神态中,知道待会儿这一餐应该不会太好过——
因为那种等着挑人毛病的神情,她经常在Janet身上看到。
她真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一样都是人,阶级意识强一点,日子就会快乐一点,还是可以多活几年呢?
韦树树在心里叹了口气,好希望西雅和子初现在都在她的身边喔。
“树树应该吃完晚餐了吧?”
安西雅从医院离开后,就跑到夏子初家里煮了一大锅养生汤。
“你啊,应该先回家休息的,还跑来这里担心别人。”已经睡过一觉的夏子初叹了口气,喝完一碗汤。
“来你这里,比较容易静心。”安西雅没告诉夏子初,沙桀母亲今天下午自杀的事情,不想他多担心。
“你啊,要习惯让别人分担你的烦恼。”他替她盛了碗汤,也督促着她喝完。
“你也是,痛的时候,不要硬装不痛。你可以赶我们回去,自己好好休息。”她握住他的手。
“痛是不可避免的,有你们在,我心情会比较好。”夏子初老实地说。
“是啊,痛苦既然是不可避免,那就要想法子转移注意力。所以,我才会跑到你这里来——我来之前跟我爸爸通过电话。”
夏子初点头,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爸还是老样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我,自然是欠了一屁股债,走投无路了。”安西雅简单跟夏子初说了下沙桀提议将他送出国的方法。
“你爸答应了吗?”
“他不答应也不行吧,因为我答应帮他付债务当成交换。一百万耶!我的所有积蓄都贴进去了。”安西雅一耸肩,抱住双膝,把脸靠在膝盖上。
“如果他到那边还是不改呢?”
“那不是我该担心的事情了。我尽力了,后果就由他自行负责吧。”她一耸肩,苦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