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练功,有时支持出任务的师兄弟姊妹们;若是出任务时,自然是以主子安全为第一,怎么可能这么优闲地逛街?”
“那我聘了你,可真是你的幸运!”杜夷方随手拿起一旁首饰摊上的翠玉簪子,插于管蒲剑发上。
“夫人插这簪子真美,真适合你!”摊主忙拿起铜镜,谄媚地称赞。
“什么幸运?”管蒲剑白他一眼,嘴角仍因镜中自己的模样娇美而微扬。
“没有我,哪来这么多的第一次?”他再拿起耳饰挂上娟秀的耳垂。
“什么第一次?”他在胡说八道什么?
“第一次吃糖葫芦,第一次逛街,第一次看戏班……”
“我早就看过戏班!”因为曾有一任主子是皇亲贵族。
“但你刚才看戏的模样,兴奋得像个小孩。”
“那是……”俏脸暗红,“那是因为我执行任务的时候,只能专注主子的安危,当然无法分神看戏台。”
“那你现在不是在执行任务吗?”这算是两样标准?
“这……”她低声附耳,“你聘请我当保镖的目的,不就是要我在你当贼的时候保护你?不然你说说,你啥时要去当贼?”
杜夷方淡瞥她一眼,“还没决定。”
“好吧!你要我执行任务的时候,再通知我一声。”现在,她要全心全意逛街啦!“这簪子我喜欢,老板,多少钱?”
“五百文。”老板五指张开,呵呵地笑不拢嘴。“知县夫人,算您三百文就好。”!
“这么好?”这知县夫人好处还真不少,就连手上的糖葫芦也是小贩直接塞到她手上,分文不取。
“给你。”杜夷方将铜钱放置老板手上。
“这我可以自己出。”虽然四周吵杂,她还是以防“隔墙有耳”地压低嗓音,“雇主只要负责食宿即可。”
“你现在是知县夫人,焉有让你出钱的道理?!”
这样说似乎也对!总不能让民众看到知县夫人自己付钱吧?
“那我回去再给你钱。”
杜夷方没响应,牵起她的手行往其他摊位。
“奇怪,我见其他人都不会这样公然地牵手,为何你非得牵着我的手走?”管蒲剑不解地问。
“只要我不牵你的手,你就会忘了自个的身分,总要我高声提醒!”
“我有记着!”管蒲剑嘟起小嘴。“我现在都记得很清楚。”
“刚才不也想跟我抢着付账?”杜夷方斜睨着不甘受误解的小脸。
“那是……习惯!”她没嫁过人嘛!
“那你现在就要养成另一种习惯!”
“好好好!”管蒲剑没好气地回。
“抢匪啊!抢劫啊!”前方突然有人大喊。
“抢劫?”管蒲剑才要转头问杜夷方该怎么办时,就见他人已冲出去。管蒲剑见状,连忙施展轻功追上。
“这由我来就好!”说完,足踏过前方人的肩,将杜夷方给丢在后头。
“等……”杜夷方才开口,就见管蒲剑追上逃跑中的抢匪,将抢匪一脚踢倒在地,膝盖压上后背,反手一个扭转。
“知县夫人?”众人讶然看起来温婉秀丽的知县夫人竟有一身好功夫。
杜夷方则与捕快同时到达。
“把人给我捉起来!”李准兵大喊:“先押进大牢。”
“是!”捕快接手擒拿犯人,将抢匪送回县衙。
“大人!”李准兵望着被群众围在中心点、仍是美得令他心醉的管蒲剑,歪着头道:“你该不会是在进京赶考时,被押进山寨,当上山大王的驸马爷了吧?”
要不,哪来的姑娘武功这么高强的?
杜夷方淡瞥他一眼,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