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但伤你,绝对是我无心的。」
她闭上眼不语,感觉床畔陷落的范围愈来愈大。
「亭又。」他的气息近在耳边,强烈地渗入她的毛孔。「无论如何,我希望你知道,我只是爱你,我们好不容易在—起,我希望再也无任何不必要的误会和障碍阻止我们相守一辈子。」
「……我不知道。」她的心里还有阴影,没有把握可以心无芥蒂地跟他走一辈子。
「你知道的,你会担心我,你会挂念我,你答应我,二十号要陪我去流浪,还记得吗?」他温热的唇轻轻地吻上她柔嫩的颊,寻找她的唇,以舌滋润著她乾裂的唇,吸吮素求著。「宝贝,你真美。」
他的甜言蜜语总是简短有力,可以在瞬间就让她心花怒放。「我又没化妆。」她告诉自己不能软弱,不能轻易被他降服。
「我喜欢你的素颜,可以让我不用费尽心思啃你的唇膏,看你的唇色。」他在她柔润的唇上来回摩挲著。
官亭又愣住。难道说他老喜欢舔她的唇膏,只是为了想要看她的唇色,确定她的气色好不好?这男人既是如此爱她懂她,为何还要伤她?
她闭上眼,脑袋乱成一片,却没有拒绝他的吻。
如此驯服,对他而言,无疑是最大的鼓舞,他的手探入她的衣底下,轻易地攫住柔软的浑圆。
「不可以。」她双手护在胸前。
他的额抵著她的,租嗄问:「为什么?」
「……我也四天没洗澡了。」她苍白的脸透著醉人的绯红。
魁里呆掉,而後低低笑开,厚醇得缘是刚泡好的一杯阿萨姆,又像是在杯底翻转幸福漩涡的茶叶。
她并不是抗拒他,而是因为没洗澡。这答案,真是教人士气振奋。
「这有什么问题呢?浴室就在这儿。」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打横抱起。
「你要干么?」她揪著他的手臂问。
「帮你洗澡喽。」他笑得坏坏的。「我答应你哥,一定要亲自服侍你,不管什么事都必须由我经手不可。」
「不包括洗澡吧。」不要啊~医院的病服也未免太好脱了吧!这病服底下什么都没穿,他一掀开……她羞得抱紧自己缩在按摩浴缸里。「你出去啦!我可以自己洗!」
「你全身上下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他就蹲在浴缸旁帮她调整水温。
「出去!」讨厌。
「不要!」他学她口吻。
她抿唇瞪他,他笑得吊儿郎当,完全不把她的瞪视当一回事。她气得想跳脚,却闷在浴缸里不敢动弹。
两人对峙,外头突地传来手机铃声。
「你的手机。」她提醒他。
他的黑眸濶亮,眨也不眨地笑睇著她。
「去接啦!」她羞恼地推他一把。
魁里握住她细嫩的小于,俯前吻上她的唇。「等我一下。」
「不要!」
他哈哈笑著,回身走到浴室外,接起手机。「喂?「立即踅回浴室,继续逗她。
「老大~」那头是典圣紧张兮兮的声音。
「有事?」他懒懒问著。
「当然有事!」不然他打手机是打心酸的喔。「你到底在哪里啦?家也不回,公司也不来,你这样搞,我很难演捏。」
「我在医院陪亭又,公司的事就交给你了。」他说著,吻上她裸白的美背。
官亭又回头瞪他,他张口吻住她的唇。
「不行啦,不管怎样,你今天一定要过来,我听财务长说,今天有几位美国的客户特地过来拜访,要是问我美国经济和走向,我就死定了。」典圣急得跳脚。
魁里眉微挑低喃,「死狐狸。」居然趁他不在,特地找人要试典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