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台湾的日子进入倒数计时,但官亭又却迟迟未办交接,而魁里也不强迫她,每天早上还是如往常地陪她晨跑,然後准时送地上班。
「最近好奇怪。」在上班途中,她软绵绵地偎在魁里身上。
「嗯?」
「没人发函邀请我出席派对耶。」
魁里慵懒地扬起眉。「不好吗?」
「也不是好或不好的问题,而是我跑趴跑得很习惯,一天一场算正常,但近来却连半张邀请帖也没有。」说到最后,她忍不住叹气。「老公,我是不是被嫌弃了?」
「谁敢嫌弃我老婆?」他佯怒沉下脸。
「不然他们为什么好像在排挤我一样?」大夥近来对她好冷淡,还真是教她不习惯。
「有我爱你,够了。」
「……」
「难道你不要?」这次是真的沉下脸。
「要~老公对我最好了。」她扬开笑脸。「这样也好,往後我们可以多点时间相聚,偶尔看场电影,甚至一起看电视也觉得人生很美妙。」
「我还以为你很喜欢跑趴呢。」他冷哼,却享受她甜美的撒娇。
「其实并不喜欢,很累,要准备很多行头。」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轻呀了声。「对了,我还有好几套小礼服都没穿过呢。」
「回家穿给我看。」
「开两个人的轰趴?」先来场性感睡衣趴?
「喂,我还没死呢,怎么不邀我?」坐在後座的典圣忍不住开口。
「你干么老是要介入我们的两人世界?」魁里冷哼。
「因为我没伴,很寂寞。」
魁里勾笑,懒得理他。把车停在向阳银行门口。「老婆,我晚点再来接你,记得办交接。」
她看他一眼。「老公,你觉得我昨晚问你的问题会很严重吗?」
他笑意浅逸。「没问题的,向阳并不弱,只要把资金缺口补足,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昨晚两人的甜蜜之夜被乏味的向阳资金短缺问题给占住,他很不爽。
「真的?」
「嗯。」他没有迟疑地点头,亲吻她一下。「心情要放轻松。」
「好,晚上见。」她挥挥乎。
魁里将车子掉头,住四方集团大楼方向前进,身後传来典圣啧啧啧的声音。
「你啧个鬼。」
「我佩服你可以睁眼说瞎话。」简直是甘拜下风。
明明并购向阳的事是他下今执行的,现在居然还能回头当亭又的狗头军师,这真的是太神奇了。
「她会知道我是为了她好。」魁里淡淡沉吟。「她没发现自己不适合应酬,过度的交际会让她神经紧张,而繁忙的工作步调让她情绪紧绷,太有责任感会让她把所有事都住肩上扛。凭什么一家破公司要她来扛?要我她哥没本事扛,换人操盘也未必是件坏事,至少员工权益不会因此受损。」
再者,她的胃向来不好,近来气色很差,他不过是帮她卸下压力而已。
典圣听得一愣一愣。「可是,你为什么不乾脆照责跟她说就好了?」他是明白魁里的闲心,但问题是,万一东窗事发,会爆发大问题的。
「我不想说。」
「为什么?」
魁里吊儿郎当地斜挑眉。「因为我决定并购向阳,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只要让她失去公司,她就再也不用周旋在其他男人之间。」
典圣瞪大眼。「你、你你……难怪近来你会对外施加压力,不准别人对她发帖,甚至还要财务长管好吴修身,不准他接近她。」好可怕的占有欲啊!
官亭又的生活步调被魁里给彻底颠覆却浑然不觉,究竟是魁里渗透得太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