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边厚实的耳垂充当消毒,然後——
熟睡中的魁里蓦地张大眼,眼前是他的女人娇柔得逞的甜美笑容,那笑意和三年前初次得逞的弧度一模一样,老是在他心里折磨著他,现在却是暖得教他很想很狠再赏她一次销魂之旅。
「你不知道穿耳洞会痛吗?」他哑声问。
「知道。」所以她趁他熟睡时进行,够贴心吧。这可是她下午瞧见饰品摊时,下车跟老板买来的全新穿耳枪。
「那这是什么?」他指著右耳上热腾腾的新货。
「欸,我也是用心良苦。」
「洗耳恭听。」最好是能够说服他,否则他可以保证,她明天准备带著熊猫眼上班。
这个老是在半夜行凶的女人,不给她一点教训,他怕改天他两只耳朵会挂满耳环。
「你都不知道,因为你只戴左边的耳环,好多人都以为你是Gay。」她用力叹口气,唱作俱佳。
「有这种说法?」他懒洋洋的坐起身,刀凿似的完美体魄性感得教人垂涎。
「真的,不信你可以问典圣,他阅人无数,一定知道。」对,把所有的罪都推到别人身上,一切与她无关。
「还有一种说法,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他在不知不觉中已取得凶器,冷冷银光在微暗的室内透著青光。
「嗯?」她发现了,准备逃亡。
「你只戴右边的耳环,我怕有人误以为你是出柜的拉子,为免有人跟我抢,所以我决定……」他往前扑。
「救命啊~」润白裸足在地板上轻点,冲出房门。
「你给我过来!」他扭曲著脸,赤裸著身躯,活像个可怕的混世大魔王。
「典圣——」她大力拍打著无辜第三者的房门。
「我要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受死吧你!」不忘咆哮两声,以彰显他天威无边。
「不要啦~」她咯咯笑著。
魁里轻易地将她压制在凉凉的地板上,凶器已近在眼前。「你说,你该要怎么赔我?老婆。」
「老公,你没有穿衣服。」她好心的提醒。
「没关系,我不冷。」他俯身舔著她圆润的耳垂。「另一只耳环呢?给我交出来!」他要行刑了。
「不给。」
「真的不给?」他眯眼。
「我给,好不好?」一抹沾满酒昧的身影不知何时从厨房晃到两人身边,眸色一只怨。
「关你什么事?」
「你跟我说,要我先去现场等你,结果咧,你们在家里玩亲亲,玩到衣服都没穿,我却被亚洲大环境的议题逼到快发疯,掰到想哭。」呜呜,他好命苦~不只好猛灌酒,假装喝醉,快快退场。」
瞧,都被人狠心背叛了,他还是不忘首要任务,就是得力保「吴冠荧」的身份。
「乖,辛苦你了。」叹门气,魁里动手安抚他。
「我又不是狗,你老摸我的头。」不爽拍开。看著两人不离不弃,他也要一个伴啦。「我也要玩亲亲,要玩大家一起玩——」
「不可以!」官亭又一巴掌推开他的脸。
出手瞬间,三人皆愕。
「你怎么可以打他?」魁里突地不悦的低咆。
那不满的神情教她愣住,而典圣则是骄傲地抬起眼,感动好友并非是重色轻友的泛泛之辈,下一刻却听他说——
「脸,是演员的生财工具,你要打,就要打看不见的地方,好比肚子。」长腿正中红心,典圣应声後倒,瞪大的眸瞳这著对人性的失望。
「老婆,走,我们回房间算帐。」快快将老婆抱进怀里,准备闪人。
「典圣呢?」刚才不小心赏他一巴掌,她还没道歉捏。
「不用管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