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不知到哪里去了。
春山拿出了女子的画像,是根据老鸨的记忆命入画的。
“头儿,您觉不觉得这女子有点眼熟?我觉得好像在哪儿看过。”
卓翊一看却惊得呆了!这女子,他昨天才见过,因为纸上画的,赫然竟是郡守夫人!
卓翊走了之后,郡守夫人把清绣锁在客房里,清绣哭了一天。
直到隔天,郡守夫人才又出现。
“哭够了没有?做出那副清纯样子给谁看啊?你的卓大哥又不在这里。”郡守夫人鄙夷地道。
“柳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清绣止了眼泪,她不愿在郡守夫人面前示弱。
“我做了什么事?”郡守夫人眉毛一挑。“那些让卓翊痛心疾首的话,可是你说的。你还应该感谢我,帮你救了你的卓大哥。”
是,是我的错,我不该不信卓大哥,我已经配不上他。清绣想。
“起来,起来,”郡守夫人踢了踢清绣,“别为了一个男人,就要死要活的。你这副样子,就是让那些最下贱的男人看到了,也把你当烂泥踩。”
她拽住清绣的膀子,往铜镜前拖。
“我帮你打扮打扮,就会有很多男人爱你。”
清绣任她摆布,她早当自己是死人了。
“妹妹啊!有时候我真羡慕你。”郡守夫人…边往她脸上涂脂抹粉,一边说道。
“你长相不如我,智谋不如我,武功不如我,让男人欲仙欲死的本领更是不如我。唉!”郡守夫人故意叹了一口气。“可是卓翊却对你死心塌地,宁可舍了自己的命,也要救你……”
“所以,你是嫉妒。”只有听到卓翊的名字寸,清绣才有反应。
“嫉妒?你太小看我了。”郡守夫人笑道。
“嫉妒会让人失去理智,在我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这两个字。”
“可是,你喜欢卓大哥。”清绣忽然说道。“不是这样,你不会救他。”
清绣透过镜子凝视她。她觉得郡守夫人的神色变了一下,虽然很短很短。
“我救他,是因为我恨他,恨他一直对我紧迫不舍。”郡守夫人冷冷地道。
“我救他,是因为我还要利用他,利用他来达到我的目的。”
说着,她背转身子,从首饰盒里拿出一支金步摇。
“妹妹你会这么说,是因为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她举起发钗尖端,对准清绣的百会穴。
镜子清楚地映出了一切,清绣匆忙之中就地一滚,脑中灵光一闪,原来——
“你是师姐!”清绣叫了出来,“你是范嫣!”
“头儿,我们要怎么跟郡守大人说这件事?”
丁春山不知如何是好,郡守大人最宠爱的夫人竟然是金针命案的凶手,实在匪夷所思。
“而且,清绣姑娘还在郡守府里……”
自从发现郡守夫人就是范嫣之后,卓翊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郡守夫人留着清绣,摆明就是要做人质。
他可以直接率春山他们闯入郡守府拿人,可是这样不但救不了清绣,还会害春山他们丢了工作。毕竟,他们没有直接证据。
捉拿范嫣是迟早的事,他们今后会盯紧她,她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当务之急,是要救出清绣。清绣在郡守府多留一天,就多一天危险。
清绣是被他气走的,救清绣是他的责任,没必要让春山他们涉险。
“现在时间已晚,大家就先回家休息,案情既已水落石出,明日再来从长计议。”卓翊做了结论。
众人——退去,只剩丁春山。
“头儿,”丁春山担心地道:“您是不是要去救清绣姑娘?”
卓翊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