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人官邸,还望大人海涵。”
郡守大人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半晌,笑道:“老夫知道卓总捕头的意思,是为了保护清绣姑娘的安全,好在清绣姑娘只是到老夫府上,老夫府上戒护森严,绝不会让清绣姑娘少掉一根头发。”
卓翊正要说话,丁春山在旁扯了扯他衣袖。
郡守大人续道:“而且,清绣姑娘的工作已近尾声,听内人说,喜服大约再两三天就可大功告成,卓总捕头是否能通融一下,让清绣姑娘把剩下的工作完成,老夫就将她毫发无伤地归还郡衙。来人,”下令:“去请清绣姑娘出来。”
又向卓翊道:“如果今天清绣姑娘不愿来,老夫自然不能勉强她,不过,我想清绣姑娘不会不肯的。”
姚清绣从屋里出来,两只眼睛又红又肿,想是昨天哭了一夜,卓翊心疼地看着她,她却没有看他一眼。
“拜见郡守大人。”姚清绣向郡守大人见礼。“怎敢劳动大人亲自前来?我这就动身。”
眼看姚清绣上了车,水翊简直无法按捺,丁春山等人死命抱住他。
郡守大人拍了拍卓翊的肩膀,“阿翊,放轻松点,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说完就笑着离开了。
“头儿,您冷静点!”郡守大人走后,丁春山等人苦劝。
卓翊余怒未息,气得把腰牌丢在桌上,边脱官服边骂,“这捞什子的官我不做了!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做什么官差!”
卓翊知道他这时候的样子就像个耍赖的孩子,可是他管不了那么多。郡守大人带头违法,带走了他的女人,还以职位压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头儿冷静!”
“头儿您别这样!”众衙役纷纷来劝,却都劝不动。
“头儿,”丁春山忽道:“那您下一步准备做什么?”
“我要去拦住车子,把清绣劫回来。”卓翊忿忿不平地道。
“劫回来以后呢?”
“带她远走高飞,这些命案什么的,我全都不管了。郡守大人厉害,让他自己查去!”
“可是,您不是为了这起命案才回来的吗?”
“而且,清绣姑娘今天是自愿离开的啊!
“头儿,您就不怕连累清绣姑娘吗?”
丁春山这三句话如当头棒喝,卓翊终于慢慢坐下。
姚清绣一上车就后悔了。
刚刚出来的时候,她虽然没有看卓大哥,却感觉得到他的眼神,他的难受,让她的心好痛。
她真的不该说那些话,她真的不该怀疑卓大哥。
到了郡守府,见了郡守夫人,她的眼泪立刻夺眶而出。
“别哭,别哭,受了什么委屈,都告诉姐姐。”
“我早就料到卓翊会不让你来,”郡守夫人一副料事如神的模样,“所以我叫郡守大人亲自去接你。”
早就料到?所以你早知道这样会伤害卓大哥,那你还跟我说这些?叫郡守大人来接,等于直接扫了卓大哥的面子,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更多了?
姚清绣忽然发现,她跟卓大哥之间不容许其他人介入,他们以前从不吵架的,总是很开心。原来卓大哥并没有变,变的是她。她好想赶快回去,向卓大哥说对不起。
卓翊这三天过得很不好。
一是为了那两个从青楼追查出来的命案关系人,无论是返乡的或从良的,经过调查都无可疑,这条线等于又断了。调查进展缓慢,所以他索性叫大家都不用留守了,晚上回家休息。
二是为了清绣,郡守大人带走她时,明明说只要两三天,可是现在三天已过,她还是没有回来。这两天他都像以前一样按时去郡守府接清绣,可是她却不愿见他,见不到面,说不上话,他怕他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