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要找信堂?”
悦聆急忙道:“是,请问他……”
“他在洗澡。”
“洗澡?”悦聆结巴的重复一句。
“对,你要不要晚一点再打?”
“好。”悦聆慌张的挂上电话,心跳得飞快。
洗澡?
悦聆呆坐在床上。他在一个女人家洗澡?这就是他说的急事吗?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她拉开床单,走到阳台深吸几口气。
别慌,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她可以再打一次电话。
喂,我是雷信堂的妻子,你刚刚说洗澡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先生在你家洗澡?
回荡在脑中的话语让悦聆苦笑一声。她必须镇定,她相信信堂一定会有个很好的解释的。
望着远方的建筑与阴霾的天气,悦聆忽然掉下泪来,她轻声啜泣,心脏紧紧的缩了下。
为什么她会觉得如此心痛呢?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她讨厌这样。
她已经被汪霖渊伤过一次了,她不要再经历那种感觉。
“你不会骗我的,对吗?”她呢喃一句。
先是有个儿子,现在又多出个女人。
他真的在骗她吗?
灰蒙的天色压得极低,她走进画室,将自己关在里头,除了作画,她什么也不愿去想。
雷信堂在上班前回到了住处,原以为会看到熟睡的悦聆,没想到却丝毫不见她的踪影,他疑惑的皱起眉心。
这么早她上哪儿去了?
走进浴室,脱下脏污的衣裳,快速冲了下身子后,他开始刮胡子。一夜未睡让他的双眼布着血丝,他揉揉眼睛,迅速打理好自己。当他换上干净的衣裳要出门时,却发现床边放着悦聆的手机。
她怎么回事?匆忙的连手机也没带,她又去看汪霖渊了吗?
这个念头让他升起一股愤怒,他握紧拳头瞥了眼时钟,他快迟到了,今早有个重要的会议,他一定得出席才行,一切只好等他开完会再说了。
等他终于能有空闲时,已经接近中午了,他先打电话回家,没人接听,紧接着他又打到悦聆的家,结果黄姨也说悦聆没回来。
挂上电话,雷信堂揉了揉眉心,忽然觉得很疲惫。
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两人之前明明都好好的,为什么突然间所有的事都不对劲?
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发现天空开始飘起雨丝。明明一切都很美好,偏偏让他的嫉妒心给毁了。
他何必去跟汪霖渊计较?悦聆现在已经是他的了,他唯一该做的就是好好疼她,结果现在却搞成这样。
发现自己一直往坏的方面想去,他告诉自己要慢下来,别乱了阵脚,只要好好跟悦聆沟通,一切就会好转,他不需在这里懊恼悔恨。
想好方针跟策略后,他让自己冷静下来办公。
悦聆没有预期自己会到雷母家来。
在画室待了几分钟,看到前几天雷信堂的素描,她崩溃的坐在地上哭了。就在她决定到外头走走冷静一下时,没想到雷母打了电话来。
因为不想一个人在家,所以她接受雷母的邀请去市场买菜,中午也在雷母家吃饭。
“怎么了?看起来很没精神。”雷母关心的问:“是不是我太早打电话过去了?”
“不是。”悦聆连忙摇头。
“因为信堂很早就要出门上班了,所以我习惯比较早打。”
“真的不是这个原因。”悦聆急忙补充,“大概是体力不好,跟妈妈出去买个东西就累了,我以后要多运动。”
雷母笑道:“对啊!我以前身体也不好,后来每天去练气功就好多了。来,多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