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人知道,那在其它人面前就得做得逼真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好。”他伸出手环上她的肩,感觉到她僵了下,他笑着说:“放轻松点,否则他怎么会相信我们要结婚了?”
“我知道。”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只是觉得不习惯。”
“如果你不自然点,等一下他进来,说不定会以为我要强暴你。”
听见这话,她笑了起来。
“这样好多了。”他轻轻抚摸她的手臂,因那细滑的触感而有些失神。
悦聆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演戏,但心跳仍是加快了。
“你就假装这只是在表演。”他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
她整个脸都红了起来,“我知道,可是……”
“听到没?黄姨去开门了,戏要上场了。”他以鼻子轻轻摩娑她的耳朵,闻到她身上独特的香气与颜料的气味。
“雷……经理。”她轻喘,动手想推开他。他快让她喘不过气了。
“他来了,记住叫我信堂,不是雷经理。”他叮咛一声。
“悦聆,我……”汪霖渊的声音戛然而止。一进客厅,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莫名──悦聆靠在一个男人怀里,两人耳鬓厮磨,似在亲吻。
听见声音,雷信堂缓缓抬起头,露出不悦的表情,“你还真是个不识趣又烦人的家伙。”
汪霖渊与一年前相比,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略带稚气的脸庞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二十六岁还要小一点。
“你……你是……”汪霖渊瞪着他。他对他好像有点印象,但又想不起来。
“我是悦聆的未婚夫。”雷信堂眯起眼,“希望你不要再来纠缠,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未婚夫?”汪霖渊瞪大眼,难以置信的看向一直低着头的悦聆,“不可能,不可能。”
“叫你上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你最好彻底死心。”雷信堂冷言道。
“不,我不相信。”汪霖渊一个径儿的摇头,“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
悦聆抬起脸,坚定的说:“我要结婚了,你不要再来了。”
“不可能!”汪霖渊不敢相信的大吼一声,“太突然了,这不可能,你骗我的对吧?”他焦虑的说。
“我没骗你……”
雷信堂握住她的手,示意由他来说,“悦聆跟我说她拒绝你很多次,但你似乎听不进她的话。”他从沙发上起身,走向比他瘦弱的汪霖渊,“如果你再纠缠,别怪我不客气。”
雷信堂没有提高语气,只是逼近他,黑眸冷冷的没有一丝暖意。
汪霖渊被他的气势逼得后退一步,可很快的又壮起胆子,“你……”
“如果你再不走,我只好把你赶出去了。”雷信堂冷声的说。
“我有话跟悦聆说……喂!你做什么?别拉我。”
悦聆惊讶的看着雷信堂宛如老鹰抓小鸡一样攫住汪霖渊的手臂将他往外拖,不管是气势或力量,汪霖渊根本无法与雷信堂比拟。
就这样,汪霖渊的抗议声及鬼叫声愈来愈远,最后被雷信堂丢了出去。黄姨配合得恰到好处,在汪霖渊被推出去的刹那立刻关上门。
这荒谬宛如八点档的戏码让悦聆笑出声,她甚至瞧见黄姨也露出浅浅的笑,向她与雷信堂致意后,黄姨从容的回到厨房,彷佛刚刚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
她的笑声让雷信堂不由得也勾起嘴角。他已经好久没听到她的笑声了,他还记得她以前好爱笑。
“这样他下次就不会再来了。”雷信堂坐回她身边。
她的双眸闪着笑意,“我想也是。”
甜美的笑容让他的心浮动了下,不由得想起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