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造景的庭院里,唐依弯起双腿窝在藤编的秋千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荡着。
“唉……”望着天上轻轻飘过的云彩,唐依又叹了口气。
思念,原来这么痛苦!
她明明很爱、很爱左竟,为什么会盲目的将事情弄成现在这样无可挽回的状况呢?
唐依缩了缩身子,无声的泪又从她眼里涌出。
此时,高耸紧闭的雕花锻铁大门传来启动划开的声音,打断了她混乱难受的心绪。
她抹去眼角的泪水,慢慢的转头看向已经往两侧滑开的大门,一辆拉风的红色跑车从外头开了进来。
车子进门后,大门又自动关上。
好一会儿后,一道端着两杯色彩鲜艳的鸡尾酒,纤细高挑的身影朝她走来,人还未到,嗓音就先响起。
“喏,尝尝看。”唐折将手中的其中一杯调酒递给她。
唐依微拧着眉接过这杯酒,浅尝了一口后道:“唔,味道还不错。”
“当然,这是我特调的。”唐折说着,不禁得意地扯了扯唇。
“是喔,难怪我从没尝过这种口味。”
“依依,你今天为什么没有去试你的伴娘礼服?”唐折在一旁的休闲椅坐下。
“有什么好试的,不就是那样?”她又喝了一口酒。
“喂,你是伴娘耶!”唐折一边搅拌着冰凉的调酒,一边气结地瞪着一副事不关己的妹妹。
“不用你提醒我啦,姐,你不要烦恼这些不重要的小事,只要处理好你自己的婚事就可以了,伴娘的礼服我自己会找时间去试穿的。”唐依有些落寞地搅拌着自己的这杯酒。
“啊,依依,你从日本回来已经快半个月了,怎么每天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你跟左竟究竟怎么了?”唐折双手擦腰,睐了神情寂寥的妹妹一眼。
“姐,你究竟要问几次啊?我跟他能怎么样,不就是命令他不准娶我而已?”
她怎么可能如实告诉大姐,她是用什么下流手段逼着左竟解除婚约的?
“依依,有个问题我放在心底很久了,一直想问你,趁着我今天比较有空闲,我们姐妹谈谈吧。”唐折放下手中的调酒道。
“可以不要吗?”肯定又是为了左竟。
“不行。”唐折铁了心,今天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
“你再怎么问,还不是要问我跟左竟怎么了,不就跟你说过了不合嘛!”
唐依有点不耐烦地又啜了口酒,想去去心中的烦躁。
“我要问的是以前,最起码是两年前的事情。那时你不是很爱左竟吗?甚至主动向他告白,我不解的是,为何你们当年那段恋情会无疾而终?”如果她没猜错,他们两人之间的问题应该是从两年前延伸而来。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问那年代久远的事情做什么?”唐依双脚着地,转着秋千,再松开脚让秋千旋转。
“当然是有疑问才要问,这样我也好给爸爸一个交代呀!”
“啊,爸爸知道我寄住在未来姐夫家?”唐依头皮一阵发麻。
“你再不给他一个好理由,他已经打算登报跟你终止父女关系,不要你这个女儿了。”唐折没好气地戳戳她的额头。
“能有什么好理由,当他知道真正的原因,更不会认我这个女儿的。”唐依忍不住仰天长叹。
她可没那个胆子跟父亲说,是她主动向左竟表白,还在告白当晚就跟左竟上床了,然后不到一个月就结束这段恋情,之前还使出那种诡计逼左竟答应跟她解除口头婚约。
要是他老人家知道了,肯定会气的脑中风的!
“你会决定舍弃这段感情,是不是左竟做了什么事情让你伤心?”
“哎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