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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十二小婢就在帘内依楼主指示燃起香药作为熏洗之用,而楼主就守在贼婆的身畔,熏香柔萸捻金针,在人家那副凹凸有致却又能元阳高举的身躯连续扎针,灸药入丹田!

    他当下反应便是冲进帘内欲把楼主抓出,冲动得想捣毁一切,结果两人又小闹了一声,返回大岛至今十多天,楼中几无宁日。

    他不怒,不暴跳如雷。他再与楼主呕气下去的话,那绝对是亲者痛、仇着快,刚好便宜那个该死的、跑来白吃白喝的混帐家伙!

    跨上三楼,他微微一怔,楼主香闺里的层层紫垂纱竟收束了一大半,仅留里侧的十余帘迤逦着,帘后有纤影移动、有声音传出。

    “啊,主爷……”陆丹华甫揭帘而出,眉睫一抬,与自家爷的锐目对个正着。

    雷萨朗尚未言语,身为管事的陆丹华见他浑身尽湿,随即尽责道:“爷方才淋雨了吧?丹华让人准备热水,给爷沐浴。”

    “丹华妹子别忙,这儿刚烧好的热水,让你家主爷进来一块儿用吧。”紫纱后淡淡飘出娇音,还伴着撩人的拨水声。

    “啊!”陆丹华一听,也猜得出里边浸着香药浴的楼主正在邀男人共浴。脸皮嫩薄,红潮顿时满布,陆丹华迅速瞟了看不太出表情的主爷一眼,抿唇隐忍笑意,用力持平嗓音道:“主爷……楼主等您呢。丹华有事先下楼。”后又补道:“那……丹华先把楼主的十二小婢借走,东大宅那儿有些事得请她们相帮,晚些再带她们回楼。”

    果然是贴心大管事,就算羞红脸也得为主子着想,断不允他俩被搅扰。

    丹华一走,帘内帘外,楼中仅余二人。拨水声又起,徐徐的,诱人意味深浓。

    雷萨朗坪坪跳的心此时跳得更响,擂鼓似的,尽管被雨淋得湿透,全身却散发出高温,热烘烘的,连呼吸都发烫。

    他踏进纱帘内,定住不动,目光如炬。

    大澡盆里的美人以玉背相对,等不到他有所举动,花夺美徐徐侧眸,睐着他。

    四目相接,静谧谧却又火热地凝注着。

    花夺美暗咬唇瓣,悄叹,心里有气,却没法气他太久。刀子不想再与他僵持下去,那好累,简直身心俱疲呢!

    自丹华和巴洛的“石屋事件”后,两人羊的磨擦似是越来越多,一些事横在那儿也都没说开,她明明心里很不争气地只有他一个,再这么冷眼相对,谁来与她练阴阳交合功,滋润她青春美好的胴体啊?所以算来算去、思来想去,都得对他“招安”了。

    “你……咦?”启唇欲说,却因他接下来的举动而顿了顿。

    雷萨朗瞄到小几上一碗兀自冒着烟的药汁,该是丹华为她送来的,那是回大岛后,他延请曾为御医而今亦在南洋定居的中原老神医为她开出的药方。据老神医说,得连服十三帖方能尽除胸腹中的瘀气,算一算,今日是最后一帖。

    他走近,拿起药碗递到她嘴边。

    花夺美的柳眉随即可怜兮兮的揪起,连喝十多帖,她又极受不住汉药留在唇齿间的黏味,光瞧那碗黑呼呼的药汁,她就若得想掉泪。

    “我……我一会儿再喝嘛!”能拖则拖,最好避得开开的,唔,都觉得身子大好了,最后一帖不喝不喝没差吧?

    “喝掉。”男人绝对坚持。

    低唔了声,猜想是逃不过,她认命地接过药碗,嘴里还微声咕哝。

    “人家好歹也是一楼之主,要人家服从又没给甜头,只会冷着脸要人家乖乖听命,人家要不是在意你、心里有你,人家理你干什么……”

    咕哝得这小么小声,还是一字字钻进雷萨朗的耳朵里。她的一堆“人家”让他不禁勾笑,下一瞬继续板起脸。见她叹气、捧着碗一口口喝药,他开始慢条斯理地扯掉腰绑、脱出衣衫,跟着在她微怔却发亮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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