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赶至,扶起受了惊吓的秀美姑娘,还顺道赏了她一记厉瞪,那一眼瞪得好凶,凶到她几乎要出手与她打个昏天黑地,浑没把她这个楼主大姐放在眼里呢!
好吧,她敢作敢当,她的确欺负了丹华。
巴洛那家伙护花心切她可以理解,她就喜爱他的护花心切,这样很好哪!唯一不太好的,是她为人向来心胸狭窄且爱计较。若寻到机会,那一记厉瞪的帐啊,她依旧要讨回。
深吸了口气,她拉回神智,盈盈将眸光重新投注眼前人。
瞅着男人好半响,如泓眸底有什么正淡淡潋滟着,垂角的笑花亦是淡淡然。
“雷萨朗……怎么办?我就这性情,怕是一辈子改不了的,有些事,我想做就做,不理旁人看法,你因此气我,恼我。我也无奈呀!”她证据宛若闲聊。“稍稍值得庆幸的是,咱们的认定仅是两人间的事,口头上说说,两人便好在一块儿,既是这般,哪天这个认定认不下去,咱俩一样口头上再说个清楚,无须牵连谁,然后你放开我,我放开你,各走各的路,各过各的日子,那也算有始有终。”
“你说什么鬼话?!”喷火了。
威迫性十足的硕躯倏然立起,雷萨朗以两臂撑在她左右两侧的石桌上,面微倾,逼视她的眼目露凶光。
她没有在怕,笑眯眯的,藕臂干脆环上男人血筋浮现的粗颈,低吐馨息。
"我这些话之前就想告诉你,全是我肺腑之言,才不是什么鬼话呢!所以这位大爷,您哪天真看上哪位姑娘,待那姑娘比待我好,本楼主决非痴缠之人,定会大方放手,走的远远的,不再认定你。”
她说的淡柔,话中却笃定意味,他要真瞧上别的女子,她不仅不再留连他,亦会永不见他!
雷萨朗一怔,黑眉紧蹙,不明白话题怎么牵扯到这里来?
他下颚抽紧,整张脸、整个肩、颈、臂膀和胸膛都绷得紧紧的,连喉头都紧,硬是磨出声——
“你仍以为丹华对我……”咬牙。“你心中自该清楚,我对丹华无意,她心底真正想要的也决非是我。”要他把心剖开,盛盘奉上,她才明白吗?
她眉眸弯弯的,又凝住他俊颜片刻。
“你说话呀!”黝脸进逼。
哎。“雷萨朗大爷,咱们的事跟丹华妹子或其他人全不相干的,说到底,就你与我之间的事罢了,雷萨朗,咱们需磨合的地方多着呢我行事嚣张惯了,我行我素的很往后你定还会为着某些事、某些人气我、恼我,只是……你要如何气恼都可以,就是不能再随随便便丢下我,走的不明不白。要分手、要另接新欢,咱们当面作个了结,若你再把我随意抛下,不肯给个痛快,我想,我会狠你一辈子。”说完,她静呼口气,肤颊轻红,像是终于把心中斟酌许久的事一并吐尽,大公告成一身轻。
他瞪住她许久,想着她究竟因何说出这些,知道凯见那双美眸欲要掩饰什么似的敛了敛,扇睫故作无意的垂掩,他胸口陡然一窒,忽而意会到那年处于极端盛怒的他不留只字词组地远离江南,不见她.不与她多说一句,那样的做法竟是狠狠重创了她!
他的楼主心中有伤,偏在他面前逞强吗?
笑笑说着,眸光淡然流转,仿佛跟他闲话家常,然后说出的事却是她心底许久的忧虑……
他曾让她如此心痛难当是吗?
胸臆被突如其来的莫名力量挤压再挤压,他亦心痛难当了。
咬牙,呼吸深浓,他两只强而有力的臂膀猛的收拢,将她压进怀里。
“雷萨朗……”这会儿换花夺美发怔。以为男人听完她的话,定又要臭黑着脸,哪只会搂得她差点断气。
男人灼唇贴住他耳际,低哑喷息。
“大香,我早说过,你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