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很快传遍整个后宫,听说还因为瑷媛这么一闹,那陕西美人让皇上给封了昭仪,与瑷嫒算是平起平坐,有人讪笑她不自量力,有人甚至来落井下石。
柳贵妃就是了。让人大摇大摆迈进兰馨合,叫嚣间要瑷瑗明白自己的身分。
柳贵妃清清嗓,“依我看,你这位置早晚也不保。”
“谢柳贵妃关心,昭仪会注意,若没事,我想歇息。”
“怎么,这口气似乎不欢迎我?”
“没这回事,只是累了!”瑷瑗苍白的神色,心想:八成是昨晚赏月聊天,太高兴的结果是受了风寒。
柳贵妃端详她的神色,“你……该不会怀孕?”
一下子,大夥七嘴八舌的讨论,像个菜市场。
“不是,我的月事才刚来过。”
柳贵妃松了一口气,“既然如此,我们也不打扰你休息了。”
一行人鱼贯出去,绿儿连忙向前。
“小姐,你要不要紧,你的脸色真的很难看那!”
瑷嫒将额头顶在桌子上,“八成是昨晚受了风寒,现在头隐隐作痛。”
“小姐也真是的,玩要有个分寸,从没见过什么搭窑的把戏。”
这就是了,瑗媛昨晚,心血来潮,居然说蒙古人流行用土搭窑,等将土烧成火红时,就可以把要吃的东西放进去,折腾了一晚,在皇宫里挖个大坑,最伤脑筋的是连御厨也来揍热闹,整个土窑会玩下来,真是玩翻天了。
“我去睡觉补眠好了。”瑷媛扔掉手上把玩的绣中,入至内室。
“小姐,你先吃了药再睡。”
“哦!”瑷媛闷哼一声,她是大夫,哪会不清楚自己的身体,休息一下就好了。
瑷媛只吞了一颗特制的药,确保自己能安稳的睡,否则她实在太浅眠。
李禄来到兰馨阁。原本可以传一道圣旨下令让她万劫不复,但莫名的冲动让他亲自来了。
绿儿一瞧见是皇上本人,吓得说不出话,以往的伶俐全抛诰脑后。
绿儿跪在地上,“小姐……小姐人不舒服。”
不舒服?他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结果,索性自个儿进内室瞧。
“皇上,皇上——”糟糕,小姐还在休息。此刻,绿儿发现多么希望代替小姐生病。
李禄进入内室,袅袅的焚香给人心神上的宁静,掀起了床上的纱缦,她脸色苍白,昔日的绝美少了颜色,因为他的冷淡吗?
他用手指描绘她的轮廓,曾经的耳鬓厮磨,如今的……
“绿儿,你别闹我。”瑷媛挥开脸上的手指,翻个身继续睡觉。
李禄蹙着眉,不爱她把他当成别入,他向来要求别人的全副注意,轻拍她的雪颊。
瑗媛挣扎着想躲开,却让他固定了头,咕呜几声,她渐渐转醒。
“醒了吗?”
好熟悉的口气,像……像谁呢,药效的发作使她的意识蒙胧,她看见他英俊的脸,搂住他的身,以为还在作梦,她吻上他下巴的凹痕,痴傻的微笑。
“我找了你好久哦!”他身上的味道好好闻,是草原的馨香。
他顺势将她搂人怀中,看她娇憨的笑容,他不自觉跟着笑,这与她以往不同,卸下千金淑媛的外壳,她变得天真、可人,而且,他注意到她没有称他皇上。
“为什么找我很久?”
“我想要你这样的丈夫,会疼我、陪我,绝对只爱我一人,没有三妻四妾。”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三妻四妾?”
“这是我的梦,如果你有三妻四妾,我不可能会梦见你。”瑷媛哈哈笑。
“是吗?”她好美,男性的冲动命令他要她,真的想要。可他从不趁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