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安咏心的话像是魔咒般穿过方眉的脑子,跟她的思绪纠结、刺激着她。
“咏心,不要这样。”沈斯乔手心冰凉,看着她深情的目光无能为力而痛彻心扉。
“我要说,我要让他知道,要经过那么多泪水的洗礼,我们才拥有彼此相爱的权利。”她仍旧笑着,眼泪颗颗滑落:“但现在所有的眼泪都不是苦涩的了,它是甜蜜的味道,我任何时候都不害怕,只要有你在,别担心我,我一点都不害怕。”
“够了够了!”方眉终于失控了,她下意识举起了手中那把刀子悬在空中,准备狠狠刺向安咏心的心脏。
千钧一发之刻,沈斯乔的心脏即将随之停止的那一刻,一声及时的枪声从不知名的角落尖锐的响起,继而让所有的一切寂静无声……
沈斯乔怔怔地看着方眉的眉心正中央中枪,手还高举在空中,一脸惊诧的表情保持不变,却已经独自下了地狱。
安咏心虚软的滑落在地,沈斯乔才恢复神智的上前接住她,失而复得的拥紧:“咏心、咏心、咏心……”
她全身冰凉,却苍白着脸笑开,伸手覆上沈斯乔的脸颊:“傻瓜,我没事,我很好。”
沈斯乔却没有再说任何话,他埋首在她的颈项,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表情,而脖间传来的冰凉让她知道,他在哭泣,害怕的哭泣。
慕弈天站在不远处,没有去打扰相拥的两人,安咏心摸着他的头安慰他,像是她根本没有经历过一场生死,慕弈天欣慰的勾起唇角,他的咏心……真的已经长大了、成熟了,而让她成长的人,居然是那个在她身边哭得孩子气的男人,真有意思。
现在的安咏心,有一颗柔软却又无比坚韧的心,可以承受一切风浪,并且不再需要他的呵护,他似乎可以跟咏维一样,功成身退了,只是咏维,似乎比他明白的要早得多。
那他的心终于可以空出来了,去装另一个人,另一个傻傻的小女人,在他还不懂爱之前就离开的她……看着咏心和沈斯乔,他似乎懂了。
“主人。”一声恭敬的低呼在他耳边响起,收敛心神,凤眸的余光扫过那抹黑色的身影。
踱步离开,留下一句戏谑的话:“你还可以来得更晚一点。”
银色面具后,那张脸微微抽动,他想说,其实他来的还蛮准时的。
“乔。”
“嗯?”
“沈斯乔。”
“嗯。”
“沈斯乔!”
安咏心终于爆发出低吼,对着正埋首在她胸前的头颅发出不满,他究竟是有多饥渴,为什么要对她的胸部吸吸咬咬个不停,她想说,他渴了可以去喝水,或者喝果汁,要不牛奶也行,不必要把她当成乳牛呀。
“我听见了。”沈斯乔懒洋洋地说着,却没有停下嘴里的动作。
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安咏心低咒了一声否认自己的敏感:“你能不能适可而止,别对着我胸部咬来咬去。”
“难道你不喜欢?”
“我——”安咏心忍不住仰头低吟,这跟她喜欢不喜欢有什么关系,好吧,就算她大方承认了她似乎也蛮喜欢的,也不代表他可以一天到晚这么变态吧。
“喜欢就行了。”沈斯乔终于舍得抬起头,吻吻她的唇搂着她。
半晌,没有等到某人的动作,安咏心很不满:“你不会打算就在这里结束了吧!”
某人故意装作不太明白:“什么?”
“可恶!”安咏心嘟嘴,某人把她弄得兴致高昂之后就这样算了,凭什么?
“噢!”意味深长的噢了一声,沈斯乔邪恶吻着她的耳垂:“你想要了?”
明知故问!
“可是你肚子里有孩子耶,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