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他的欲念,杜如墨又羞又慌地不敢正眼看他,别过头去。
“你……你这么做很大胆你知道吗?还不快退下。”
“我若不这么做,才真会后悔。”他又狠狠地吻了她几下,“为了避免以后见不到公主,为了避免我的如墨真嫁了别人,有些事我今日一定要做!”
是什么事呢?她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但当李初横下心一把抱起她,将她丢上书房里的软塌后,她什么都知道了。
“不行!我们不能……你想做什么!?”她惊叫着,却躲不过他热情的侵袭。
他慢慢的解开她的衣裳,带着诱惑,更带着珍惜,杜如墨根本无法抵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在即将成为他的人的那一刻,她颤抖着身子,眼眶中的泪水不知是因为羞赧,还是受不了刺激。
“你要拒绝我吗?”他温柔地问,眼中的坚决却没少半分。
“我现在是公主,你会被问罪的……”她的犹豫,不是因为男女授受不亲的迂腐理由,到头来仍是为他着想。
李初闻言朗声一笑,“那就砍了我吧!”
大手将床帐一放,激情瞬间点燃,两人都无法再回头了。
“不……我好累,饶了我吧……”
松软绵细的声音在床帐后响起,然而作乱的大手却不打算饶过她,仍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游移着。
“你到底……到底是要疼爱人家,还是惩罚人家!?”
那声音不依了,可大手反而更过分的捏了她一下,害她痛叫一声。
这小妮子之前穿男装时都包得紧紧的,没想到衣裳下的身段如此傲人,无怪乎要缠胸。
“可恶!你再乱来,小心皇上治你的罪!”
大手终于停了,接着床帐揭开,李初光裸的身子靠在床头,而杜如墨则一脸晕红,有气无力的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放心吧!皇上真要治我的罪,在天牢时,就该把我整治到求饶!现在顶多罚我在家里多蹲几个月,否则我有个万一,第一个发难的,就是皇上新封的定国公主吧……”
“贫嘴!”反正怎么说都说不赢,杜如墨干脆不辨。
“说吧。”他轻拍了下她的小屁股,“你们怎么连成一气,设这个局来整我的?”
先前是被如墨突然消失给吓得无法思考,如今知道了定国公主的真正身份,便不难想到这一切是她与皇上串通所设的局。
“其实,皇上在宫宴前一夜便密诏我进宫,将你对顾心兰是虚与委蛇的事都告诉我了。可我一想到你居然选择以冷落我,令我伤心来取信那个顾心兰,我就很难过……”她白了他一眼,“正当我在安抚自己,说服这一切是为了大局时,你居然让顾心兰把玉印偷走了!”
“那是因为宫宴不得携带任何随身物品,锦囊便交到侍卫那里保管了,顾心兰竟砸白金买通侍卫将玉印掉包。”李初替自己叫屈,“若东西在我身上,不可能丢的!”
她才不理会他的借口呢!东西丢了就是丢了,多说无益!“可我气坏了呀!你做得有些过分了,所以我们两个决定整你一整,以弥补我这阵子所受的委屈!”
“好吧!你们要我下狱也下狱了,行刑也行刑了,现在总该气消了吧?”他无奈地顺了顺她的秀发。早知道她想出气,他早自己送上门让她好好打一顿,也不用浪费这么多时间,伤心又伤神。
“所以现在你知道,做事不能那么自私,只想着自己了吧?要不是你替我挨了一刀,我真以为你那么无情呢!”她娇嗔地横了他一眼,“关着你,是要你好好思考,才不只是我想泄愤那么简单!”
“我明白了。”李初苦笑,“做事不择手段是我一向的作风,我不保证以后面对其他的事,我能够有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