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或者有人特地上门请见世子,世子却在午睡时,总需要有人出去应付……”
越深入了解,杜如墨觉得自己当初根本被李初的外表和他在外的名声给骗了。他确实有文采,但懒得展露;他作诗也信手拈来,但遇到不喜欢的人,连牛吃草这类句子都写得出来;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躺在软榻上偷懒,结果外人还以为他正关在书房里用功苦读;甚至他没有官职,甘愿只当一个世子,也不是什么见鬼的淡泊名利,而是他懒得当官上朝。
思绪至此,她不禁扑哧一笑,“我才不替你做那种事,一点好处都没有。”
“喔?不做书僮,做世子妃如何?”他笑的很是邪恶,“这个职位好处可是不错,以后会变王妃喔……”
杜如墨被他逗到笑的肚子都痛了。世子妃这位置她是不敢妄想,但求能多陪在他身边一刻,她就满足了。“那世子妃又要做什么?”
“世子妃嘛……就是将来若有人求世子墨宝,世子妃就必须代劳;有人想考较世子文采,替世子做个弊;如果有人特地上门请见世子,世子又在午睡时……”
“那世子妃就要出去应付,对吧!”她笑嗔他一眼,“那当世子妃与书僮有什么不同?当书僮还有月俸拿呢!”
“此言差矣,世子妃以后掌管的可是王府所有钱财,哪是区区几两月俸银子比得上,而且……”话题绕到这,李初顺势将她拉了过来,亲一口,“瞧!世子对书僮做这种事,就是龙阳之好,但对世子妃做这种事,就是天经地义喽……”
“你这只是找借口吃我豆腐吧!”芙颊绯红的杜如墨推开他,“别闹了,马车停了!”
车夫是出了宁王府后另外聘的,个性老实淳朴,完全不知道车里的李初有多显贵,只当他们是一对寻常夫妻,想也没想就拉开帘子。
“两位客人,这条山道只有此处有一酒棚,要不要下车用点饭菜,否则就要挨饿到晚上了……咦?”他的目光突然纳闷地停在杜如墨脸上,“这位夫人是否车里太闷热了?怎么连这么红呢?可应该不会啊,现在是隆冬呢……”
闻言她脸更红了,横了李初一眼,才应付车夫道:“我很好、很好……马车里不热,我脸红是因为、因为……”急忙再递了记眼色给世子。他惹出来的事,自己解决!
李初倒是脸不红气不喘,开始睁眼说瞎话,“我娘子就是肚子饿了,气到脸红呢!就下车用膳吧,免得她饿久了,脸会更红。”
“是,那我就把马车停下来。”车夫似懂非懂,便把马车驶向一旁。
马车停妥后,李初便在杜如墨不依的抗议下,笑吟吟地牵着她来到酒棚内,向店家点了支烧鹅、半斤烧肉和几个馒头。
她一坐定,便左顾右盼,连上菜了都没注意到。
他不觉莞尔问:“在找什么?”
“黑鹰啊!”她实在好奇极了,这酒棚四周只有几片稀疏的小树林,没什么可以藏人的地方。“究竟他是躲在哪里?他肚子不饿吗?”
李初失笑。“你不担心自己,倒是替他担心起来了。好吧,正好让你看看黑影的本事,免得你老是叨念着他,教相公我都吃醋了。”
杜如墨只觉好气又好笑。世子这假相公适当上瘾了,三不五时就在口头上占她便宜,还一副得意扬扬的样子。不过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和世子打情骂俏感到很新鲜,即使他的行为称得上逾矩了,但她心里仍是甜滋滋的。
只见李处用筷子夹住烧鹅的头,接着手一抖,烧鹅便轻轻巧巧地飞出酒棚。
每个人都看到他干的事,不懂他干么糟蹋一直肥美的烧鹅,大伙正在惋惜时,空中一抹黑影闪过,还搞不清楚是什么,那只烧鹅已经不见了。
而李初他们的桌子上,突然出现几滴水,清清楚楚排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