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颇有家底,但他否认让小厮做出这种事。”谢晋元有些气恼,毕竟人都找出来了,却拿对方没辙!
“二哥如何得知这姓李的客人唆使小厮嫁祸四少爷的?”春实实眉心轻皱。
“会得知也是个意外,这姓李的有批货要送至南洋,雇了咱们的船运,在上货时那小厮喝了几杯酒,便得意的向人说出此事,我不巧上船巡视便亲耳听见了,立即去追问那小厮,他竟推说喝醉了,不知自己说“什么,最后干脆否认没说过这等话,我找他主子理论,那姓李的更是推得一干二净,还要我别诬赖人,你们说气不气人!”谢晋元懊恼的摊手。
“那小厮姓什么?”春实实听完问。
“姓方。”
“方?您确定?”
“确定,那小子还教我打了一拳,但还是不肯吐实。”谢晋元忿忿的说。
她沉思片刻。“姓李卖玉石的……外加方姓小厮……”
“实实,你想到了什么吗?”雷青云问。
“就我所知,方姨娘喜欢玉石珠宝之类的东西,她认识一家玉石行,每年都会送些玉石珠宝来让方姨娘挑选,多年下来,方姨娘与他们关系不错,听说前两年方姨娘还介绍了自己的远房侄子到这玉石行上工,莫非……”
“这事与方姨娘有关?!”雷青云变脸了。之前他们就怀疑是雷家人所为,想不到这事最后竟是指向方姨娘。
“若真是那位姨娘干的,那就有谱了,她定是想让三弟在雷家站不住脚,失去争家主的机会,这么一来,雷老大病弱不足为虑,三弟又被打到谷底,雷老二当时远在浙江,老五又是地位最低的姨娘所生,哪有竞争的能力。这么一来,她的儿子就最有可能得到雷老爷的青睐了。”谢晋元分析得头头是道。
“当真可恶,这方姨娘干的事居然还有这一件!”雷青云义愤填膺。
“你这意思是,她还干了别件伤天害理的事?”谢晋元惊讶。
“老太太会死可能也是受方姨娘毒害的。”春实实叹口气。
谢晋元大惊。“那女人这般恶毒?!那怎不快将人抓起来论罪,竟还任她逍遥法外,难不成还放她继续害人!”
雷青云脸一沉。“要抓人也要有证据,祖母的死虽有药方,但没人能证明祖母有服下这帖药,就算有,又如何证明指使者是方姨娘?
“再来,袭击大哥嫁祸予我的事,那玉石商的小厮只一句话自己醉话连篇,姓李的矢口否认,即便大哥是世子,也不能将人吊起来屈打成招吧,况且若将这事闹开,宁王那儿也不好交代,尤其咱们三个合作航运的事更可能因此曝光,为大哥带来一连串麻烦,这事咱们只能谨慎,若非有万全准备,不能轻易动作。”
谢晋元一惊。“还是你想得周到,这事的确不能冲动行事,否则可要连累大哥了,更何况大哥近来为王爷的事十分操心,咱们这时若给他惹麻烦,只会让他雪上加霜。”
“王爷出了什么事吗?”春实实听了后问。
“王爷近来患了昏眩症,呕吐甚剧、不能坐立,怎么都治不好,大哥为这事烦心得很。”
“父亲应该也晓得这事,难怪府里不少好药老往宁王府送,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雷青云恍然大悟。
“王爷罹患昏眩症,这症状有多久了?”春实实骏眉问起。
“听说这病患有!两年了,只是近三个月病情加剧,时时感到天旋地转,几乎下不了床,连东西也吃不了两口就呕出。真希望王爷这病能快好,让大哥少些忧心,不过话又说回来,咱们既然知道了打手是谁却不能动作,也委实令人扼腕。”谢晋元说着又忿忿不平起来。
这教本在沉思着什么的春实实,先收拾起思绪,抬头道:“其实这事我倒有个主意,你们听听看可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