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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墙低,梅花照眼,依然旧风味。

    露痕轻缀,疑净洗铅华,无限佳丽。

    去年胜赏曾孤倚,冰盘同燕喜。

    更可惜、雪中高树,香篝熏素被。

    今年对花最勿勿,相逢似有恨,依依愁悴,吟望久,青苔上、旋看飞坠。

    相将见、跪圆荐酒,人正在、空江烟浪里。

    但梦想、一枝潇洒,黄昏斜照水。

    ——周邦彦《花犯》

    叛月进入寝房后,伸手摘下顶帽,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她甩动头发,拿起木梳,细心地将发丝理顺。

    彧玡坐卧在炕床上,锐利的双眼直盯著她的背影,眸中怒火相南激起的欲火交缠著。

    “你和夏儿今天上哪去了?因何着了男装?!他硬声问道,脸上有着几许以往未曾见过的寒意。

    叛月停止梳头的动作,可也没回答他问题。

    她还在思索着该如何回答、怎么说才恰当!

    见她不语,他冶诮的道:“是不是去了十三爷府?怕被人发现,才著男装的吧?”

    叛月秀眉微蹙,旋过身来面对著他。“我没有去十三哥那儿,就算我想去,也用不著换男装吧?我也不怕人发现不发现的!”

    “你的意思是说,你想去的话,随时都会去!”他没想到她竞大方的承认!

    “我没有想去十三哥那儿,我的意思是,不管去的是八爷府、十六爷府,还是十三爷府,我都是大大方方的去,为什么你要说我怕被人发现——发现什么呢?”

    “你开口十三哥、闭口十三哥——我可没当他是同胞手足,你大可不必喊得这么亲热!”听她称彧瑄为“十三哥”,他的心里委实不快。

    “无论如何,他总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我称他十三哥,也是尊敬他——”

    “哼!”彧玡冶哼了声。“你还没告诉我,你究竟去哪儿了?”

    叛月拢拢秀发,挪身至他面前。

    她目光直视他。“我去了绝色阁!”为免他胡乱臆测,她还是老实招了!

    “去绝色阁!?又去找我?”彧玡怒气稍减,只要她不是去彧瑄那儿,她去哪儿里,他都不会生气。

    他也相信她绝不会撒谎!

    螓首轻晃,她柔声低语:“不是!”

    “不是去找我?你去绝色阁做啥?”他撇嘴轻笑了声:“该不会是去警告她们,不准接近你的夫婿吧?”

    健臂一伸,他将她的柳腰扣住,顺势将她带人他的怀中,使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鼻间嗅进她发问的芳香,使他感到晕陶陶的!

    “我没那么做!”

    清柔的水眸对上他尽藏桃花的狭长黑眸,她的唇线迷人地弯起。

    “那你去做啥?学男人喝酒、偎红倚翠?”

    他当笑话来说,她却认真的点了头。

    凝睇著他布满诧异的脸庞,她把真正的动机告诉他。

    “我是去探察,看看究竟那儿有什么令你著迷、流连忘返之事,因何你得天天去上一趟——”

    “你当真这么做?”彧玡的嘴角漾开轻笑。“那找到原因了吗?”

    她又摇头。“没有,我待不住!”

    他陡地仰首大笑。

    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说,在阁楼里待不住的,男人们每每去了那儿,总是嫌欢乐的时光过得太快。

    不过,话说回来,她是女的,当然对那些猛献殷勤的花娘儿们,感到有些吃不消。

    “你告诉我,那儿有什么好?让你这么爱去?”既然无法在那儿找出原因,索性直截了当的问他。“一定有什么比较特别的因素吧?”

    “你不想我去那些地方?”他挑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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