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此话一出,便遭春儿和夏儿丢了两记白眼。
没想到方才才苦哈哈的认罪,这会儿又守不住话了,虽然自己说得是实话——冬儿哀怨著一张脸,也气自己爱说话的坏毛病!
“三楼二阁?那是什么地方?”叛月心中略有谱,但她可不想太过自作聪明。
“那……那是……”冬儿一颗头颅烧的火热热,是她起的头,理当就该由她加以解说,可这会儿,她不能说、也不敢说呀!
见四个丫头低首默然,叛月便将自个儿的臆测缓缓地道出。
“是饮酒作乐的地方吧?”
四颗小头颅如千斤重地各点了一下。
“不用担心什么,我下会生气的,我问什么,你们尽管直说便是!”叛月知道她们心中有所顾虑,微笑的说明她的心情没有任何不悦。
“福晋,您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们一定会诚实地告诉您的!”最具正义感的夏儿,只差没伯胸脯保证,以显示她心底隐藏的侠女作风。
她早看不惯十四爷放荡的行为,好几次都想去禀告太后,但是再仔细一想,太后心中应该也十分清楚十四爷的为人如何,这么多年来太后都任由他去,这会儿,十四爷成了亲,有福晋在,相信太后就更加不会插手管这事。
谁叫她们只是奴才,尽管看不惯十四爷的游手好闲,但她们也只能闷不吭声,乖乖的听从命令行事。
这会儿,她看福晋大概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才决意要把十四爷给揪回来。
她早看得出来,福晋是个做事有魄力的人!
“十四爷除了去三楼二阁,还去什么地方?”叛月细声地问。
她要清楚外头究竟有什么事物让彧玡如此著迷,若一日不出门,就浑身难受?
知道了方向,她才好“对症下药”,想办法让他待在家里——这是改变他坏习性的重要一步!
“也没什么地方了!还不就是上街买买东西,不过,买的东西,最后也是送给了阁楼的那些姑娘。”冬儿不屑地哼了声。
“其实,十四爷也不光是去那些地方,他偶尔也会到皇宫内向太后和德圮娘娘请安。”秋儿以薄弱的声势替彧玡说著话。
她不想福晋听了夏儿和冬儿的话难过,尽管她相信福晋不是见识短浅、更不是个醋坛子。
但是,身为一个女人,若是听到别人一迳地说著自个儿的丈夫成日只知风流快活,想必心底一定不好受。
“是啊,十四爷是会去请安,可是总待不到一个时辰就离开,最后还不是窝到阁楼里去!”冬儿又凉凉地讽刺说道。
“这么说来,十四爷最常去的就是三楼二阁了?”叛月心中有丝疑惑。
“可,郡地方不是晚上才开门的吗?十四爷一早去那儿作啥?”
“不管十四爷什么时候想去,阁楼的大门永远为十四爷开著!”夏儿面无表情的道。 “三楼二阁的人,每个人部抢著做十四爷的生意呢!”
叛月站起身,踱步至窗边,凝视著窗外的花单,思忖了好半晌。
“那地方究竟有什么奸,会让十四爷终日沉迷呢?”叛月拧眉,喃喃自语着。
“男人嘛,哪个不爱风流快活,尤其十四爷又是一生下来,就注定一辈子该享乐的人——”
“阁楼的姑娘,除了面貌姣好,撤娇功夫也是一流的——另外,还有床上功夫——”
“不是这样的!我看十四爷只是去惯了,一天不上那儿,就会觉得不自在——”
“是啊,是啊,只是一种习性罢了,十四爷不会对她们认真的!”
“谁晓得十四爷心里在想什么?”
四个丫头,你一言、我一语的,各自道出心中对彧玡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