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爱情,输得彻底。
“爱情真有那么重要吗?”他问。
“有一度,我以为自己可以把它变得不重要。”
“现在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对,做不到。”她诚实点头。
“我懂了。”他是个懂得服输的男人,从不勉强不属于自己的胜利,但他会在哪里跌倒,就学着在同样的地方站趄。
Edward拍拍她的肩膀,一贯地绅士、一贯地温柔。“去吧,不必担心我帮你家做了什么,因为我早晚会从那里得到利益,别忘了股票下跌时,我买下你家两成股票。至于合作关系……你比我更明白,你哥哥是个会赚钱的狠角色,而正确的投资是所有商人都会做的事,不管我们有没有结成婚。”
“Edward……”
“不要太感动,放弃我是你的损失,娶一个不爱我的妻子却是我的损失。”
“谢谢你,我会打电话对我父母亲说清楚。”
Edward摇头。“不必,英国那边由我出面,我会告诉媒体,我爱上别人,你知道后,为了成全我,才从婚礼中逃跑。”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姚子夜泫然欲泣。
“又感动了?你总是被我感动。”他拍拍她的肩,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放心,我没你想的这么伟大,我有私心。”
“谢谢你。”她歉然道。
“快进去吧,杜岢易还在里面等你。”
姚子夜点点头,走入急诊室。
子夜走了,丫头抓抓头发,拉拉Edward的衣袖,喉咙卡卡,她试着说实话。“唉,那个、那个肝癌……”
“有必要赌这么大吗?”Edward斜眼,冷声问她。
“什么?”她一时间接不上线。
“笨,你的演技那么烂,要不是子夜心急、满脑子乱,她会被你骗?”杜爸用食指推了推她的头。
“厚,好痛哦,我都是这样被你推笨的啦。”她揉揉额头,很可怜、很可怜的看着Edward,企图从他身上得到一点点的、小小的、卑微的安慰。
他才不同情,背过身,口气又降三度C。“你不是从来不说谎的吗?”
“非常时期就要用非常手段啊。”她绕到他面前,双手合掌乞求谅解。
她做了好事耶,怎么没有人给她拍拍手、放烟火,还拚命念她?难怪大家都说,这年头好人难当。
“岢易到底怎么了?”杜妈问。
“医生说他疲劳过度,身体负担不了,然后就、就……睡着了。”
“睡着了?这家伙,要睡觉不会到五星级饭店,干么跑到医院,吓死我们了。”赵叔叔说。
“我也很冤好不好,他那么重,整个人朝我压下来,差一点点我就被他推出车道,让车子撞死了。”丫头一脸委屈。
板着脸孔的Edward忍不住发噱,丫头没唬人,他们冲出机场看到这幕时,他也吓得心脏失速,要不是杜岢易正处昏迷状态,他很可能会送他一顿好打。
“子夜和杜岢易的事解决了,我们的帐还没算清。”他淡淡地看着她,语气平板。
“什、什么帐?”她笑咪咪,试着教会这个半老外学会“伸手不打笑脸人”的真理。
“忘记了?你刚刚拐走我的新娘。”
“那、那个,从另一个角度看,其实,我是替你解除了一次婚姻危机,赡养费很贵咩,我帮你省了一笔钱,那个……你是好商人,一定会用那笔钱去做正确的投资。”她说得很谄媚。
“我该谢谢你?”
“是不用啦,我这个人向来……施恩不忘报,没错,是施恩不忘报。”
她背上的寒毛一根根竖起,他的表情与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