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动你,免得你为我担心。」
「说得好像你多体贴似的。难道当初言之凿凿地说什么我是最适合你的女人,都是骗我的话?适合你的女人要做什么?我可不是只会暖床的宠物。」她
知道他的用心,但地也会为他操心呀,想着要为他分忧解劳,他却遇事隐瞒,害得自己担心他的安危,成天心神不宁。
见她真的像是动了气,轩辕策立刻温柔安抚,「明烟,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来刺我的心?你该知道我心中有多珍视你,才会如此费尽心思地一定要得
到你。但是好不容易你我走到现在这一步,我才实在舍不得你为了那些事去操劳。好吧,你一定要知道,我便告诉你,我这几日在忙着调兵。」
「调兵?」姬明烟大惊,「你又要做什么!」
「就知道说出来你会吓到。其实是前几日建澄得到世朝送来的密信,说东辽那边已有动静,世朝要我尽快拿到皇帝的手谕,好让我们日后与东辽作战时不必再费口舌对外解释。但是我实在懒得去找小皇帝,好像我求他让我为国御敌似的,所以我见了京城周边的驻军将领一遍,先把京城的防卫做好,免得敌人偷袭。」
她听了更加紧张,「这件事你和我爹商量过吗?」
「慕容归鹤连朝政的左右权都没有了,又不懂军事,我和他说有何意义?」
姬明烟不悦地说:「你总是这样,就算我爹不懂调兵遣将,但是和东辽周旋,你就不需要个老辣之人替你想一想吗?」
轩辕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明烟,你爹在官场上也许算得上老辣,但是毕竟老了些。你还是帮他想想如何打败季道远吧。既然小皇帝对季道远已如此不满,他想趁势扳倒季道远并非没有可能。若是你爹也早早在朝中培植自己的势力,而不是自认清廉,不肯拉帮结党,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被季道远架空,只能称病在家,已无实权。」
她听得柳眉深遂,站起身来,「王爷,如果您认为天下人都比您愚蠢,那您就是天下最愚蠢的人。」
姬明烟甩开他的手,独自向院外走,一直走到王府门前,老管家追过来询问。
「姬姑娘,您要去哪?」
「慕容府。」她头也不回。
「那个……王爷知道吗?您是要自已走着去,还是让府里给您备车?」
「我送她去就行了。」府!外忽然传来一个人的笑声,「我还以为要打破门才能见到你。」
见了意外的来人,她微微眯起眼,「拓跋隆?你来得还真巧。」
「轩辕策怎么敢放你一个人回慕容府?」他笑着步上台阶,「我今日是特意来向你辞行的。」
「你……要回东辽了?」姬明烟不大敢信。这人在天雀逗留了这么长的时间,甚至拜她所赐,还几度遇险,算得上有些交情,如今一句要走,她心中也不免生起一些遗憾。
「你这个表情……我可以当做是舍不得我吗?」拓跋隆对她眨了眨眼,「其实我若是再不走,只怕就没有命留在天雀了。」
「怎么说?」她不解。
「你那位王爷昨天已经对我下了最后通碟,命令我必须在一日内离京,三日内出境,否则就要把我用棺木装入送回东辽。」
姬明烟呆住,「他竟然这样说?」虽然知道他吃起醋来是孩童性子,但也不该这样无情寡义。
冷不防,身后传来轩辕策冷冰冰的声音,「我记得还说过,不要再来烦明烟,否则我对王子不会再像原来那么客气。看来我的话王子没有记住。」
拓跋隆扬起脸,着实不满他的态度,「姬姑娘和我也算是老朋友了,如今我要远行,来向老友辞行也算是人之常情吧?」
「老友?」他似是很鄙夷这个字眼,「你与明烟能算得上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