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敲下去。
“我自个儿开封。”她拿走他手上的工具,怕他不懂方法会坏了酒的风味,蒲砚卿真想告诉她,他已经敲掉几十瓮封泥,搞不好比她还要上手。
花橙藜仔细敲掉酒缸上的封泥,尘封多时的酒香融入空气窜入他们的眼鼻,花橙藜紧急警告蒲砚卿。
“别闻,不然你会醉的。”她似乎只记得他没用的模样,忘了他跟程踏雪学习过武功,还以为他仍是当初那个破病公子哥儿。
“不用担心,我很好,没事。”他不晓得自己还要花多长的时间,才能扭转她对他的印象,殊不知她早已肯定他现在的能力。
“那就好。”花橙藜点头。“我怕你若是像上回一样昏倒,我没有力气把你抬到地面,又得回去叫小六子和小七子来帮忙。”
是了,她一直以为他还是五个月前那个一滴酒都沽不得的破病公子,这让他哭笑不得。
“咳咳!”他是不是该提醒她,他己经不一样了,别老是掀他的底。
“你该不会又着凉了吧?”她伸手摸他的额头,蒲砚卿顿时无言以对,下定决心让她知道“他是个男人”,她不能再这样对他。
“橙藜!”他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去握住她的手,表情异常认真。
“什么事?”她吓了一跳,干么一脸严肃的表情?
“我!”惨了,又开始结巴。不行,这次说什么一定要表白,不要又扯到别的地方去。
“我……你不要一直提起我以前的糗事,我已经不一样了,现在我是个雄纠纠、气昂昂的男人!”像这样把内心的话说出来就对了,她能理解的。
“我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她噗哧一声笑开怀,虽然他一再强调自己和从前不同,但就她看来,没有什么不一样。
“我很认真在对你表自,你不要一直取笑我。”可恶,他真的有长得那么好笑吗,她为什么一直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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