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礼貌地跟老翁打招呼,蒲砚卿迫于礼貌,也点头跟老翁问好,老翁点点头,笑嘻嘻地说道。
“又是一个打京城来的公子哥儿,你们姊妹跟京城的人还真是有缘。”老翁明显是在跟花橙藜开玩笑,她也不以为意。
“可不是,我也是这么想。”说这话时,她瞄了蒲观卿一眼,他一脸莫名其妙。
“我先走了,你们慢慢逛。”老翁打完招呼以后,继续朝前方走去,花橙藜则是带蒲砚卿转弯到下一个街口,那儿也有不少商家。
“刚刚那位老先生说什么?他为什么说你们姊妹跟京城的人很有缘?”蒲砚卿跟在花橙藜旁边要答案,只见她大小姐转动一双美眸,似乎不乐意讲。
“没什么,你想去逛布庄吗?”她顾左右而言他,一般人不会上当,可单纯如蒲砚卿就会。
“逛布庄?”他干嘛去逛布庄?
“你不是想做件衣服当做到此一游的纪念品?”花橙藜巧笑倩兮的反问他。“既然如此,就必须先去挑布,不然裁缝怎么有办法替你做衣服呢?”
听起来合情合理,确实也是他自己提议要做衣服,但此刻他更想知道老翁话中的意思。
“可是……”
“布庄在咱们方才走过的那条街,咱们得往后走!”
蒲砚卿还搞不清状况,就被花橙藜往回拉,害他得像螃蟹走路一样横着走,连续踉跄了好几步身体才转正。
这女人,根本忘了他是病人……
蒲砚卿本想提醒花橙藜,莫忘了他还有脉管炎,但男性的自尊这个时候抬头,让他怎么都说不出口,只好忍着痛。
“廖掌柜,我又带客人来了。”花橙藜显然已是识途老马,而从店掌柜的反应来看,她也大受欢迎。
“好久不见你了,花二小姐。”店掌柜连忙跟她打招呼。“我还以为你又出门采药去了,正愁见不着你呢!”
“没的事儿。”花橙藜笑得香甜。“我要过一阵子才会再去采药,目前会留在镇上全心照料这位公子。”
“原来如此。”店掌柜点点头,一边转向蒲砚卿。
“这位公子,您打哪儿来?”他顺手把店里最好的几疋布统统拿出来让蒲砚卿挑选,一边探他的底细。
“顺天府。”蒲砚卿自幼就是由家料理一切,不要说他没挑过布,就是连杯茶都是仆人泡好端给他喝,现在要他自个儿做选择,一时之间还真挑不出来呢!
“又是京城人氏!”店掌柜一双眼睛意有所指地看着花橙藜,引发蒲砚卿好奇。
“掌柜,我是京城人氏有什么不对?”为什么大伙儿都这么看他?
“没有不对,只是觉得花家姊妹跟京城的人特别有缘,感觉有趣而已。”
这是他第二次听见镇上的人这么说,蒲砚卿转头无声问花橙藜,但端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不打算解释,他只能自个儿猜了。
“你懂得怎么挑布吗?”花橙藜有种预感,店掌柜接下来会问蒲砚卿有什么毛病,果然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店掌柜的就问了。
“这位公子,您有什么毛病?病情严重吗?”
这几乎已经成了罗新镇的惯例,只要回春堂一住进新病患,就会勾起大伙儿的兴趣,接下来问个不停。
“呃,我——”蒲砚卿生平头一遭被人当面询问身体状况,只能无助地看着花橙藜不知所措。
“他全身上下都是毛病。”花橙藜据实以告,结果引来店掌柜大笑,以为她在开玩笑。
“哈哈哈……”真爱说笑。“花二小姐,你说话永远这么有趣,难怪镇上的人都爱跟你聊天。”
店掌柜压根儿不信蒲砚卿的身体有这么糟,他们接下来遇见的小镇居民也都不相信,反应和布庄的廖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