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给唤住。
“蓉儿姑娘,请你留步,我的话还未说完呢……”
“你这个慢郎中!说话拖拖拉拉的,不会一次把话给说完吗?”
“我说、我说——”马大夫清了清喉咙,眼神闪烁。“岛主中的是剧毒,体内残留的毒液不易排出,所以必须藉由交欢排毒,然后再把毒液灌输到对方的体内。”
听了马大夫的话后,蓉儿惊惶的瞪大了眼。“你……你的意思是,那蛇毒会传至我身上?那……那我怎么办?我不就得死?”
“那也未必,我……我会再研究出其它办法,只是现下必须先救岛主,所以……”
“我……我可不要牺牲!”一想到自己会死,蓉儿便迟疑了。她的目光一溜,转移至皓月身上。“叫这个害人精去!是她害岛主被蛇咬的,照理来说,她牺牲也是应该的!”
“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呢?平白要皓月去断送她的清白!”芸儿挺身为皓月说话。
“她还有清白可言吗?”蓉儿冷哼。“我看啊,她在魆夜楼的这段日子,不知勾引岛主多少回了,什么清白早没了!”
“你别乱说话!”
“芸儿——”皓月拉住芸儿,不想她惹祸。“马大夫,你……你说的办法真能救岛主吗?”
“这……是,一定可以的!”马大夫勉强地露了个笑容。
其实岛主体内的毒早就自行运功逼出,只是令他不懂的是,岛主坚持要他这么说,他除了依言照做,也不知该如何。
“好,那就由我去!”皓月深吸了一口气。
“皓月——”芸儿惊呼。
“皓月,你不必——”惠风和把想劝阻的话咽入喉,论情义,他是不能阻止皓月去救仇魆的,可是……当真要让皓月去牺牲吗?“马大夫,你想想,还有什么办法,一定有其它的办法!”
马大夫无奈地摇摇头。“目前就只有这办法可行。”
“现在吗?”皓月问道。
“你问那个不是废话吗?等到明天的话,说不定岛主早就毒发身亡了!快去呀你!”有个人当垫背,蓉儿可开怀了。
皓月看着众人全将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她怀着赎罪的心,缓步走进魆夜楼。
“皓月——”芸儿伤心的直掉泪,可却帮不了忙。
“夜深了,大伙儿全回去休息吧!”云敞疏散着围观的岛民,蓉儿是头一个快步离去的。
看着蓉儿几近奔离的背影,云敞直摇头叹息。这女人,明显不是岛主的良伴!
“马大夫,所有的人全走光了,你可以和我们说实情了吧?”云敞问道。
照理说,以岛主深厚的内力,只要自行运功就能将残毒排出,应不致有性命危险。还有马大夫说话时,眼神闪烁,是以,他才觉得这事另有隐情。
“为什么你说岛主有性命的危险呢?”皇甫湜也感到不解。
“我只是依照岛主吩咐的话去做,谁知皓月姑娘当真进去了。”马大夫于心不安。“云总管,我们要不要去拦住皓月姑娘?”
“不用,我想,岛主会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云敞语重心长的叹了声。“辛苦你了,马大夫。”
“哪里!”
二人对视着,旋即有默契地一同离开魆夜楼——
“你进来做什么?”仇魆坐卧在床上,慵懒徐言。
如他所预料一般,进来的人是她而不是蓉儿。
他之所以交代马大夫那么说,无非是想试探她的心意。
“我……我想救你。”她走至床边,看他病恹恹的模样,她感到好愧疚。
“救我!?你救我做什么?你不是应该希望我死的吗?如果我死了,你也许有机会回北京城,回皇宫去享受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