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茹躲着柳承业,所以她自愿到高雄筹备精英集团在此地的饭店开幕事宜,马不停蹄的代替精英对外造势,手不停笔的疾书公关稿,脑不停歇的转着各种细节是否有遗漏的地方。
十天过去了,她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台北的家。
分开的日子里,忙碌填满她的每分每秒,却没有让她忘记忐忑不安,她不知道打开门后,看见他的第一句话要说什么?
这十天,你过得好吗,很陌生。
这十天真是把我累坏了!她的音调无法假装云淡风清,只会让这句开场白变得突兀。
你什么时候要去美国?
嗯,就这句话。十天的缓冲期,说不定彼此的脾气都平静下来,他也会顺着她的话开口问她什么时候要到美国和他会合。
他是狮干座的男人,总是不习惯处于弱势嘛!说这句话也可以让他有个台阶下。
纪晓茹拿出钥匙,轻快的打开门。
室内一片黑暗,她打开灯,客厅没有人。
或许在书房。
她拿出在高雄买的礼物,是一套白色的休闲服,虽然不是什么名牌,却和她的同款。泡了一杯咖啡,纪晓茹抱着愉快的心情,幻想着雨过天晴,嘴角不禁扬起一抹笑靥,她悄然的推开门。
一片黑暗……不在家?
出去吗?她打开书房的灯,将手中的袋子及咖啡杯放在桌上,随即转入属于他的房司。
她敲了敲门,没任何回音。
打开门的同时,她也顺手揿下电灯的开灯。
整齐的床铺,看不见夏被,连他向来习惯丢在床头的手机充电器、领带也不见踪影,干净得像不曾有人住过。
纪晓茹心慌的拉开衣柜,衣服还在.正当她松口气时,却发观角落的PVC行李箱不见了。
和她同牌却不同色的深蓝PVC行李箱不见了!环顾各个角落,全都不见踪影。
床头的白色信封吸引她的目光,颤抖的指尖,透露她心中的不安。
她抽出信纸,一张支票随着信纸飘落在地板上。
纪晓茄没有弯身去捡,她的注意力被他苍劲的笔迹吸引。
在你离开的第三天,美国方面捎来消息,要我立刻赴任,这张支票是公司给我的无息借款,你拿去把房贷缴清。
她翻过信纸深怕遗漏,没有。再重看一次他的字语,简短,不带任何情感。
只交代缴清房贷,这代表什么?
他们之间六年的感情,就结束在房贷的缴清吗?
圮晓茹跌坐在床上,将脸埋进他的枕头……没有……怎么会没有?
她倏的站起身,拉开衣柜,随手捉了一件衣服,将脸蛋埋入其中……没有!
转身,她冲向床头,打开柜子……没有!
什么都没有,他的气味一丝不留,床、被、衣……全是干净的肥皂味道。
对了!香水——他平常最爱用的是ALLURE。
她捉起皮包就冲出去,现在才八点半,赶快一点可以到百货公司买那个牌子的香水。
纪晓茹慌忙的冲出公寓,忘了换鞋,柔软的拖鞋在奔跑时,不慎掉落—只,她半跳着蹲下来捡鞋。
当她站起身时,车子的远光灯打在脸上,刺目的让她睁不开。
砰!
她觉得身子轻飘飘飞在半空中。
她看见触目惊心的血染红了马路,她看见自己重重的摔在马路上.却一点都不觉得痛……
不会痛啊!
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梦。
睡吧,当再醒来时,她会发现柳承业仍然睡在身旁。
这只是一个恶梦而已!
救护车在大